议——他再次想,如果此时使用的是自己的身体,事情会轻松很多。白寡妇说的那些分析尽管并不不着边际,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确没法坐视白寡妇或者席尔瓦以轻佻或下流的态度触碰天使——他的意思是,利奥兰还没接触过真正纯粹的爱呢!
像天使这样极端纯粹的存在,难道不该拥有与其相匹配的纯粹的一切吗?信任、爱戴、尊重……哪怕是爱与情欲,双方也应当是始于灵魂的互相吸引,而不是单纯的肉欲垂……天,他没法想象天使产生情欲。天使难道不该都是不动情的吗?
“等等等等,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走神?”席尔瓦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强行拽了回来,“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怎么欢迎我?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天使会对我更热情点呢!看着我经历过的那些苦难的份上。难道是不喜欢我的性别?或者不喜欢我的样貌?”
布鲁斯想,天使似乎从未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
他同样不在乎,但天使的不在乎和他还是有本质的区别——他是因为见过的罪犯太多,所以清楚外貌并不能成为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天使则是天生无法感受其他生灵的美貌,只能通过其他种族的普遍标准做客观地判断。
而真正能让天使感觉到“美”的,天使曾在埃及时,同那个三天两头就趁着夜色找上门的死神阿努比斯聊起过(布鲁斯感到不高兴,因为那会儿天使根本不跟他说话):“美?哦我觉得世上的所有东西都很美……不不,不是因为它们的样子。该怎么解释呢……哦!看见我们脚边这个瓷罐子了吗?”
死神耿直回道:“是的。我说过很多次它已经碎了,我可以替你重新做一个。”
天使吓得慌忙紧紧抱住瓷罐子,毕竟这位直脑筋的死神是真可能当场扬了这罐子:“这不是我想说的!我的意思是,破碎这个状态,本身就承载着岁月和记忆的痕迹——当我看见裂痕时,我看见的是它被管事摔碎、但救了三名奴隶的过往;管事去世后,其中一位奴隶之子用黏土修复它、用它装盛院落里所有奴隶的赎金,重获自由的过往。”
“所以我说世上所有事物都是美的。当我看见身边的黄沙时,我看见的是更久远前,更壮观宏大的场面……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存在,岁月不会在我们身上留下任何印刻,所以每当有人说我是美的,我没法理解这个。我觉得……很遗憾。”
过去的碎片如此清晰,布鲁斯仿佛还能感觉到天使的叹息刚从胸腔中吐出,紧密贴合的灵魂就连微小的遗憾都会伴随叹息的震颤而传递:“不,和性别外貌都没关系……我只是无法赞同你的某些选择。但不论如何,我还是想劝说你,不要摘下我的面具。你的合作者也提醒过你了是不是?”
“噢,是的。”席尔瓦推了推天使脸上的面具,“他说会让我本来就充满废料的大脑彻底被废料填满,甚至忘记原本想做的事。所以我没打算揭——”
“哦狗屎。”一直铐着粉色手铐、快被这gay里gay气的玩意儿恶心死的邦德终于没了耐心,“你是打算站在这儿跟每个人都聊一遍,还是来点真枪实弹的?”
“……”席尔瓦忍耐地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摸出两把手枪,“我本来不想把这场最终表演放得太前面的,毕竟这是我等待了这么久才换来的重逢。但既然年轻的弟弟这样要求——”
邦德:“别这么叫我。让你我感到恶心,席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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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尔瓦置若罔闻:“那就让这场表演提前拉开帷幕吧。”
“咔!”
办公室里的所有显示屏齐齐一变,切换出油管的界面。网页上以剪报的风格拼凑出一份特工档案,而后切换成第二名特工的、第三名特工的。
“每3分钟公布5名卧底特工的名单,直到詹姆斯·邦德和M之间倒下一个。”席尔瓦的分身拍了拍身边的屏幕,走回去同本体融合。
他在M几欲作呕的抵触表情中亲吻了一下M的太阳穴:“现在……游戏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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