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真实水平和智慧的挑拨:“……他将你的赤诚践踏至此,你要宽恕他吗?”
——可恶!祂本能发挥得更好、作为利奥兰第一个见到的七宗罪,留下最神武智慧的印象的!
阿斯蒙蒂斯不甘心到尾巴在身后打结,表面上还要撑着勉强的微笑,心痛得将根本没来得及看几眼的小天使送出地狱。
然而这诺大的地狱,有人关心祂是否挫败吗?没有!克劳利只是紧跟着立即联系负责下一个环节的亚兹拉斐尔:“利奥兰在计划表里写到扎坦娜会在这时候联系你,让你将生命之书送回天堂,你接到电话了吗?”
亚兹拉斐尔无奈:“……克劳利,如果你一直跟我通着电话,扎坦娜就算想打给我,电话也接不通啊。”
对于“亚兹拉斐尔用酒吧的纸巾给扎坦娜留电话”一事多少有点在意,但拒绝表现出来的克劳利哼了一声挂断手机,粗声粗气地说:“下一步是谁负责来着?哦,阿斯蒙蒂斯大人,您该去找莫里亚蒂谈第二次合作——呃,不对,抱歉我看错了日期。谈合作应该是几天之后的事,那时候过去的撒旦陛下会找您送日记给莫里亚蒂。”
克劳利摘下墨镜,一双大长腿往面前的书桌上一架,拿着墨镜敲了敲桌面,“OK,伙计们,看起来我们可以休息至少三天——”
“不好了!不好了!”一位穿着红色皮衣的女恶魔冲进临时搭建起来的地狱指挥中心,“有一伙高级恶魔,佯装成带低级恶魔去人间出差、熟悉工作,但实际上是偷渡去哥谭了!”
“……”刚准备打个响指,开瓶从亚兹拉斐尔那儿顺来的1921年新皇新堡葡萄酒休闲以下的克劳利闻声慌了一秒,但很快镇静下来,靠回座椅,“哦冷静点沙克斯,如果利奥兰的计划里没有提到让我们阻止这个意外,就意味着他想让我们顺其自然——”
沙克斯冷静不能:“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我们的方案,克劳利!你和我一起草拟的工作方案,负责审批的恶魔偷渡去哥谭了!你叫我怎么冷静?难道你能冷静下来吗?这是我们俩这个月的业绩!”
克劳利一秒严肃地放下大长腿:“太过分了,这些目无规章制度的恶魔。汇报给别西卜大人!请祂强制召回那些不务正业的家伙!”
于是。数日后。
当恶魔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哥谭到处乱撞,试图找到执政官的落脚处时,一条来自地狱的猎犬也降临了这片土地——
可别被它喉管里滚出的低低咆哮声误导,以为它就是一头没有智慧、只有凶性的野兽了,事实上它——或者说祂,拥有着和大衮一样的地狱爵位,是位根红苗正的地狱贵族。
当恶魔们终于寻找到身上留有天使气息的安娜丝玛时,这位地狱犬公爵就像死亡的阴影一般无声地跟在恶魔们身后;当所有恶魔——还有一颗大红枣鱼贯而入进安娜丝玛的公寓时,祂也爪步轻巧地迈入公寓,粗壮的尾巴在身后带上大门。
“……”大概没有人类知道,在场的恶魔们表现得战战兢兢,并不是因为天生胆小(兔耳恶魔兄弟甚至敢面对哈斯塔的死亡威胁,接着大发牢骚),而是因为在公寓门口,巍然坐着一位眼神恐怖的地狱公爵,那双猩红而残忍的眼中写满对非法偷渡行为的警告。
安娜丝玛对于门口的大狗狗投向恶魔们的恐吓眼神一无所知,她甚至“奇迹”般的没有注意到自家门口蹲着老大一条狗,她只是自暴自弃地接着对红头罩道:“你爱怎样怎样吧,反正今天我只打算招水泥工。”
‘啊啊啊!’高阶恶魔们被地狱犬公爵吓得魂飞魄散,一小部分实在熬不过地狱犬眼神的逼迫,忙不迭地打个响指离开,但更多的恶魔还是抱着“拼一拼!底层变亲卫!”、“一点小小的考验而已!这点危险都不敢面对,还想什么成为执政官的亲卫!”的念头,眼睛一闭一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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