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欢歌......”
克劳利吭叽了一会才哼哼道:".....也许现在我还在替祂办事,从某个角度来说。”
红发恶魔一紧张就会揣着口袋看似浪荡不羁地晃动身体,张了张嘴才意识到自己的墨镜还没摘赶紧轻咳一声抬手摘下墨镜,顺手搭在旁边的小马木雕像上:“听着。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亚兹拉斐尔还在往鼻梁上戴老花镜,顺道把手中的书拿远了翻看,“恶,不是这
本。”
白发天使没意识到恶魔的注视有点无语又气恼,重新转身钻回后屋的库房,扬高声音:“你说!我接着找书——哦对了,我们是不是还没跟利奥兰解释梵蒂冈的事他不会误认为梵蒂冈真被地狱占领了吧"
"哦,天。我们也许得给他打个电话,说清楚当时是梅塔特隆终于意识到命运之矛、神之血都是祂自己送到利奥兰手上的,想要闯进梵蒂冈阻止库尔特,所以我们才施展了奇迹禁止天使踏进梵蒂冈,那个屏障是针对梅塔特隆、不是利奥兰......呃。”
装满书和杂物的后屋不是很大,克劳利挤进去,亚兹拉斐尔就被迫直起身转回来:"怎么了"
屋外,黑胶唱片还在滋滋转着:
“我或许是对的,但也可能看错了;
但我百分之百敢确定,我发誓:
那晚在你转过头对我微笑的时候;
有一只夜莺在伯克利广场欢歌…...”
克劳利深吸了一口气:“我说,我有话要对你说。毕竟如果现在不说,等到我们的书店挤满天使恶魔就没机会了,”虽然和利奥兰抱怨完这档子麻烦,利奥兰肯定会另选他址,但克劳利决定用这次机会逼自己一把,“好吧——听我说。”
“......”亚兹拉斐尔有些不确定地放下手里的书。
克劳利:“我们认识很长时间了。早到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尚不存在,久到我们目睹这颗星球死亡。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在彼此身边。所以…...”
亚兹拉斐尔的眼神闪烁起来,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不稳地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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