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指一看就不属于人,桑栩头皮发麻,迅速搬来一块大石头,压在棺椁之上。
指头出不来了,他听见棺材里传来指甲挠棺的声音,滋啦滋啦,听得人毛骨悚然。
“呵。”背后传来一身冷笑。
他回头看,什么也没有,摘了眼镜,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戴着傩面的红衣身影。
是周瑕。
祖训上说:“庙里供天女,拜喏献血食。”
当地口音重,这几句话他们用普通话翻译过来,有的字翻错了。
祖训其实应该是:“庙里供天女,拜傩献血食。”
他们应该拜的不是斗姥元君,而是周瑕。
“对不起,之前冒犯您了。”桑栩诚恳地道歉。
周瑕眯着眼打量他,“我看不出你有半点的愧疚。”
桑栩继续道歉,“我错了。”
“哼。”
“您知道怎么出去么?”桑栩问。
周瑕抱着臂歪头看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桑栩沉默了一瞬,问:“我们不是夫妻么?”
远处的红衣身影消失,下一刻,狰狞的傩面出现在了眼前。
桑栩长而翘的眼睫轻轻一颤,他感受到周瑕在打量他。这个倨傲的男人好像在端详一件玉器,仔细、专注,目光如火,烫遍他的脸庞。
“我记得,你不愿意和我成亲。”周瑕呵了声,“不愿意也没用,桑家把你献给我,你没有反抗的余地。”
听他说完,桑栩忽然记起神秘来电人说过某个家族把自己献给了他。
难道周瑕是那个来电人?
桑栩心中一紧,问:“是你给噩梦电台打的电话?”
“什么电台电话?”周瑕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桑栩:“……”
看来不是周瑕。那个神秘来电人听起来十分邪恶,和周瑕完全两个风格。
“没什么,我是想说,,”桑栩望住了他狰狞的傩面,“我愿意嫁给您。”
周瑕啧了声,不大相信似的,“是么?”
桑栩的眼瞳黑而清,透亮又诚恳。
正常人说谎的时候不会有他这么清澈的眼神,除非他是一个天生的骗子。
“我认识到了您的强大,”桑栩拿出奉承老板的态度,不管自己到底有错没错,首先就要认错,“我为我曾经的愚昧道歉。你如此关照我,保护我,容忍我的无礼,我却视而不见,有眼无珠。”
周瑕冷笑了一声。
他显然不信。
桑栩也没打算让他相信,只道:“请给我侍奉您的机会,我一定加倍珍惜。”
“话倒是说得好听。”傩面之后,周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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