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这就不对呀。”
“你要什么消息?”
邢幡说话的时候头也未抬,没有看人,只与缪柏恩说了几句,他似乎不近烟酒,送上来的折页单看了看什么都没点。没有再主动同自己讲话。
方诞有点无所适从了,他依稀记得那天,这个人是很随和的……虽然前金主说他危险,但旁听比不上亲眼所见。那天这个人和陈羽芒说话,看起来根本没一点脾气。仔细想想也是啊,在俱乐部那次,他和别人争执,话不投机就自己走掉了,啥也没干,怎么就危险?
既然陈羽芒可以,那他也可以。邢幡很明显对陈羽芒感兴趣,那别人有的优势他也有。
“……啊?您想要什么?”方诞回过神来,才听见邢幡问他要手机,连忙打开递了过去,“好的,给。”
邢幡拿走了方诞的手机,翻看那些视频,陈羽芒醉蒙蒙的、迷迷糊糊的脸,经光一打,在镜头里格外清晰。有的视频有声音,有的没有。他被折腾来折腾去,疼了就叫,被捂住就不反抗了,唔唔地叫,乖得吓人。
方诞看着看着, 被冷落在一边,忽然又恨了起来。这也太离谱了,妈的怎么陈羽芒死了也不安生,他一个活人的存在感和意义比不上一堆小视频。
方诞说:“邢先生,您能不能帮帮我?”
那天也是这样,陈羽芒装模作样地跑回去,理直气壮地问邢幡能不能帮帮忙。也不知道哪来的脸皮,就给人家修个车也算人情吗?
邢幡问:“我帮你什么?”
既然陈羽芒不嫌突兀直言需求,那他也可以。说不定邢幡就是喜欢直白一些的呢?再者场合距离都很合适。所以方诞说:“就……我知道赵望声他爸肯定会想方设法捞他的,到时候肯定要我去背黑锅,您能不能帮我。要什么……要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然后就是齐研看到的这样了。
他说要做什么都行,信誓旦旦,身体越靠越近,把邢幡当做能救他摆脱焦虑的定心丸。
……也不是看不出来人家对自己没兴趣,但生死攸关的事,没脸没皮也要纠缠。就在挫败绝望的时候,忽然邢幡有感兴趣了,他将播放视频的手机放在桌面上,忽然问方诞。
“你什么都愿意做?那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所以其实全程邢幡都没有做什么,是方诞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的。邢幡大部分时间都在看陈羽芒的视频,要一定说他做了什么残忍的事,就是没有大发慈悲地喊停。每到痛苦的时候,他才会看过来一眼,这就像是在暗示痛苦才能引起他的兴趣,方诞聪明地接收到了这个信息,对自己下手也够不留情。
前面缠绕着韧而粗糙的绳子,肿胀出血了也不嫌疼;地毯脏脏的,湿漉漉的。那会儿方诞还觉得自己幸运,指不定能当明星,现在心理清楚了,有这个人在,齐研这个混账王八蛋还非要他过来,安的是什么心,一点都不难猜。
他疼得失去意识,正在心里痛骂,齐研就来了。
既然是方诞自找的,那这事齐研也干涉不了什么,因为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心里便松了一口气。可他又不明白了,邢幡为什么生气?还让他抽烟,难不成,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缪柏恩自然也还记得陈悟之。
他忽然想起来,问,“十多年贪腐一百二十个亿,陈悟之当年为什么没判死刑。”
邢幡的表情很模糊,他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在回忆,只不清不楚地说,“那才是多少钱,他建了城,要怎么杀?当年填海先挖了淮堰机场,后再打婴洲高速。机场民航只占了三成,市政三成,剩下两千个亿一个人掏,不署名不声张,说就算是个锦旗都不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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