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碰过你就我不行?”
“谁碰我都不行,滚,不然杀了你。”
“你要怎么杀我?”班长笑道,“你姘头都死了,没看到新闻吗?”
陈羽芒扯了扯嘴角,“班长,我姘头不是你吗?”
对着那张阴沉下来的脸,陈羽芒站起身,后退一步,“瞎子也看得出来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就就是为了气邢幡,你有什么价值,又哪里能被我看得上。你再怎么讨好我我也不会放在眼里,邢幡对我笑一笑我就会跑过去,伸出手我就会让他抱,你到底把自己放到了什么位置?”
班长还是伸手拿陈羽芒,要抱他,亲他,恨不得按在桌子上用标本针钉死。但陈羽芒却抽回手,躲开所有的触碰。
“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这么对你的,你连他的备胎都算不上。答应和你接触同意你留下痕迹是为了气他。你以为是你失手了?冒犯到我了?没有,如果他继续无动于衷下去,那么就算你再过分我也不会和你分手,拉黑了我也会放出来,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在乎,不会生气,更不会害怕。因为当时我最生气最害怕的,就是他不理会我。”
班长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陈羽芒。”
陈羽芒说:“他不理我了,生我的气了,对我来说比什么都可怕。”
“你当初和我分手——”
“因为你弄伤我,所以他终于不高兴了,不然呢?”陈羽芒高声道,“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他生我的气。我最见不得他不高兴,这就是我和你在一起的目的,我好奇他会纵容我到哪一步。还要我说得再清楚一点吗,班长,在我身上找自尊,会不会有点太看不起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后退,这些话必然起了作用,在男人被彻底激怒,终于扑了过来,陈羽芒盯准了机会,将藏在手里的充电线绷直,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陈羽芒垂着眼看他,内心也是紧张的,毕竟机会只有一次。
但被豢养了几个月,除了吃睡休息就是被抱着操得昏天暗地,邢幡就是见不得他瘦,更见不得那些长年工作留下来的痕迹,肌肉流失比想象中严重很多,那时候他明明一个人抱两个中重轮胎上升降台也不成问题。
虽然一下子被囚住要害,但毕竟体格相差太多,陈羽芒用了毕生的力气,但因为浑身都在绷劲,缝合的部位似乎线被扯开,麻药早就过去,皮肉随着紧密缝合的手术线撕开,这种疼痛虽然不至于喊出来,但还是微妙地懈了一丝劲。
班长的面部已经开始发紫,人濒危自救的时候本就是豁出去的,陈羽芒还是有点倒霉,但凡再坚持一下就能达成心愿。谁让他现在受了伤。
班长察觉到这一点,终于挣开了充电线,脖子几乎勒破了皮,骨头也差点被折断,他猛地咳嗽着,剧烈喘息,陈羽芒已经疼得脸色发白,但不至于就此妥协,他咬着牙快速后退,转身就要跑,但到底还是迟他人一步。
他阴森地抬起头,陈羽芒想他应该是感受到了。
“你真打算杀了我是不是?!嗯?”他一把抓住陈羽芒的胳膊,死死地从身后将他抱住。那副心碎的模样看起来可比陈羽芒惨太多了,他痛彻心扉地怒吼,没有恢复好的喉咙沙哑又粗鲁,“多大的力气,你深怕我没死成? 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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