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林淮叙就将拥有第一笔启动资金,日后他无论想创业还是想深造,都宽裕的多。
童安鱼特别替他开心,不仅自己玩了,还推给认识的同学。
林淮叙那时明显轻松不少,不再紧绷着,玩命似的工作。
他跟童安鱼说:“再过一个月,我们去逛梵克雅宝。”
“干嘛?”童安鱼不解其意。
林淮叙盯着她,不紧不慢的将最后一口烟吸了,然后才笑:“跟我谈恋爱,总不能真只有易拉罐铁环。”
童安鱼记性好,愣了一刻,很快就想起那晚图书馆外,第一次见冯俊达时他说的话。
——“那你太倒霉了,要是三年前追到他,他说不定还能送你梵克雅宝,现在估计只能送易拉罐铁环了。”
原来林淮叙始终记得。
她心里很暖,但可不舍得林淮叙花几万块钱买那华而不实的东西。
“我又不喜欢梵克雅宝。”
“那你喜欢什么?”林淮叙挑眉。
“下个月五路口小火车就要停了,你陪我坐最后一班,我们去看居庸关的花海。”童安鱼说。
这条铁轨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它从城市中心穿行而过,直蔓延到八达岭长城。
每次有列车经过,道路两旁就会撂下杆,响起叮铃铃的铃声,然后那个最繁华的路口两旁便站满了人,目送火车在面前缓缓驶过。
它过时了,但成了某种象征和旧日的怀念。
于是T大兴起坐最后一班列车的潮流。
刚好是春季,刚好百花盛开,居庸关漫山遍野都是花海,所以大家又叫它通往春天的列车。
“就这个?”
“这个不浪漫吗?”童安鱼反问。
“哪天?”林淮叙问。
“四月十二号!”
“知道了。”
这件事敲定后,童安鱼觉得人生前所未有的圆满。
她以很优秀的绩点毕业了,拿到了斯坦福全奖读博的offer,林淮叙说会考虑和她一起去美国,拿伴侣签。
有了这个签证,工作不受限制,而他的水平,想在国外找工并不是难事。
当然他最想做的还是创业,如果能加入一所初创公司,作为核心成员,那也不错。
她就像是中大奖了一样,被接二连三的好消息簇拥着,觉得未来充满光明。
直到那天。
蒋晓英她们都打算留学,所以不用找全职工作,而是投了大厂的实习。
孙晗作为计算机专业毕业生最好找工作,很快就拿到了报酬颇丰的offer。
蒋晓英的工程管理专业也还不赖,虽然工资低了点但T大的名头拿出去够用。
唯独朱晏的理论物理专业很尴尬,跟大厂完全不对口,只能找些不限专业的没有含金量的工作。
朱晏家在小县城,父母当初也没远见,认为考上T大就高枕无忧,所以给她选了这个专业,毕业才知愁人。
童安鱼不忍心看她垂头丧气,于是就推荐她去自己家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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