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顶的触角恶劣地抖了抖, 估计又想到什么顶级坏蛋计划了。
他的圆眼微微眯起, 微微发红的、狭长昳丽的眼尾浅浅上挑。他看看双膝跪地给自己捏腿的男人, 还有哪不满似的缩回腿。
臧树的手里一下子就空荡了,他也不敢说?话, 只是脸上的yu.qiu.bu.man藏也藏不住。
“哼。”凛涟很满意对方这?副狼狈的样子,他随意地伸出?脚抬起臧树的下巴, 让这?个低垂着头的男人不得不直面自己的眼睛。臧树鼻腔里都是凛涟身上的香味,他咽了咽口水。
“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凛涟得意洋洋。
臧树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思?考了一分钟张口道:“宝贝、宝宝、老婆、凛涟宝贝、凛涟宝宝、涟涟、小?漂亮...还有嗎...”
“停停停!闭上嘴啊你这?个笨蛋!”凛涟站起来在房间里生气地转了两圈。
忽然,他想到一个很好?的称呼,凛涟勾勾手指, 臧树微垂着眼凑过去。
“叫主.人, 快。叫我主.人。”
个头快一米九的大男人管他叫主人,那他得多有面子啊哈哈哈。
而且等技能控制时间过去了,臧树再回忆起这?些事情脸不知道得有多绿!
凛涟自顾自笑了好?一会。没看见臧树直勾勾的盯着他漂亮的笑脸和红艳艳的唇瓣。
等他笑完, 臧树也乖乖说?道:“主.人。”
“对, 以后看见我都要这?么叫!乖小?狗。”凛涟今天晚上的运动量可真不少, 他闹完也累了,打了个哈欠就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睡觉。
臧树一个人站在原地。良久,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凛涟睡觉的时候并不老实?, 在床上翻来覆去、踢被子。
臧树慢慢把手放到凛涟的小?腹上,在这?过分柔软细腻的腹部上摩挲了好?一会,“妈妈...”
自己还这?么瘦小?,是怎样挺着肚子把他生下来的。就是用?这?里吗?这?里很柔软,但?容纳一个孩子还是很费力?。
胎儿在母体里哪怕轻轻动一下,他可怜又可爱的妈妈都会被刺激得流眼泪吧。
臧树慢慢把自己的发顶轻轻贴近凛涟的手心,找了一个让凛涟手心舒服的位置,“鬼妈妈...妈妈自己还是个嫩生生的小?艳鬼,怎么就生下我这?个畜牲了...”
“妈妈这?么小?,受.孕的时候一定很困难对不对。”
他血缘上的父亲会不会哄着漂亮小?妈咪说?:“乖,马上就好?了。”然后一边堵着往外流的东西?,一边看着狼狈的艳鬼重新起.反.应。
可怜的小?妈咪以为完事了,底下冰凉的东西?都流出?去了以为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却?又被父亲压着继续島。島得哪里都是甜腥的,不得不揣上一只狗崽子。
臧树像一只看门狗一样乖乖蹲在床边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爱抚”,眼底都是浓厚的阴鸷和薄戾。
都怪他的父亲,怪他让可怜的艳鬼怀.孕,明知他是个嫩生生的漂亮男孩。这?下好?了,他身上都留着鬼父的血,怪不得艳鬼妈妈不喜欢他。
只肯留他在自己身边当一只狗...
臧树可以肯定他的“父亲”是一只鬼族,他在凛涟身上留下气味了。臧树面无表情,心底的声音鼓动他:杀了他,杀了父亲取而代之,再生下新的孽.种。
做一条野心勃勃爬上床的狗总比摇尾乞怜的狗得到的汁水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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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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