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客人。
户籍室的民警在领导办公室外头站了一会,看客人迟迟没有出来,他也不好进去。
本来等了一会想走的,又觉得刚才来办事的小姑娘确实不容易,又等了十来分钟。
门开了。
牛所长跟一个眼生的年青人握着手,“钟同志,这事就麻烦你了。”
“朱所长客气了,人民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不说麻烦。”
这年青人是刑警支队的,这一片有几个学生失踪了,民警这边人手不够,于是请了刑警支队的过来帮忙。
“所长。”户籍室民警小张凑过来,“这边有个文件需要您签个字。”
牛所长看着他:“什么文件这么急?”伸手接过来,一看,只是个户籍迁出的,于是沉一脸,“让她等着。”
年轻人站在牛所长身边,牛所长看文件的时候他晃了一眼。
杜思苦?
姓杜?
年轻人忽然问:“是不是铁路局家属院里的杜家?”
户籍室的民警小张:“是啊,都姓杜,这次要迁户口的是家里的女儿,说是有急事,这户口本就今天能拿过来。”
他帮着杜思苦说话,“那小姑娘说最近有急事,求了我半天,都快哭了。”
年轻人对牛所长道:“所长,户口本能给我看看吗?”
牛所长将资料递了过去:“这家你认识?”
年轻人翻到户口本的第四页,杜武,杜家老二。
果然是他家。
年轻人抬起头,笑了笑:“是啊,这个跟我是同学,他家老爷子当年抗战的时候还给咱们党运过物资呢。”
哟。
那这老爷子不一般啊。
牛所长转头问小张:“笔呢。”
户籍室的小张赶紧把笔递过去,牛所长飞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特事特办,她有什么困难,今天都能她解决了,知道吗。”
“好的所长。”
成了!
户籍室的小张圆满的完成了工作。
牛所长把签好的文件跟资料递给小张,笑着打趣:“这事得让这小杜(杜思苦)好好谢谢人钟同志。”
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
户籍室的小张道:“必须的!”
铁路家属大院。
杜母翻出钥匙,打开了自己藏钱的抽屉。
怎么空了!
钱呢!
怎么就剩这么一点了?
她几乎尖叫的喊道:“老杜!”
老杜去借板车了,不在家。
杜母急疯了,使劲的拉着抽屉,不停的翻找,就剩十几块的零碎钱了,还几张小面额的粮票。
她的钱她的粮票都去哪了!
遭了贼了?
杜母一下了就站了起来,得去派出所报案。
她把剩下的钱跟粮票拿了出来人,全放到身上,急冲冲的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
家里是有人在的,小偷没那么容易进来,这到底是外贼还是家贼?
杜母转头往屋里看。
老三老四,两个孩子没那么大胆子把钱全给偷了,那接下来就只有两个人了,要么是老杜拿去了,借给别人了。要么就是老太太……
杜母压着火,又往屋里走。
杜奶奶的房门是关着的。
杜母敲门,敲了两下都没人应,她不敲了,直接高声道,“妈,我屋里的钱跟粮票丢了,刚才家里是不是遭贼了?”
杜奶奶的声音从屋里头传来:“抽屉里的钱是得胜给我收着的,你是缺钱用啊,要多少啊?拿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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