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左右看了看,带着于月莺往医院外头走,走出医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见周围没什么人,这才道:“月莺,你找对象的事,我这边有点眉目了。本来想过几天跟那家人说好,找个机会让你们见见。”
可眼现杜奶奶摔伤了,杜母估计是没空去拉媒牵线了。
于月莺心里很惊喜,姨妈还真为她的事上心了。
“姨妈,那是什么样的人?”
杜母道:“在煤厂工作,是个好孩子,孝顺顾家,就是话少了些。”想了想又说,“他还有弟弟,在酱油厂工作,家里有两个劳力,生活是不愁的。”
煤厂?
于月莺微微皱眉,“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会不会有缺陷?
杜母瞪了过去,“我还能给你找个残的啊?”这说的什么话。
“姨妈,那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于月莺问。
要是样样都好,人家也不会同意跟她见面。
“这年轻人叫贺大富,二十六了,比你大四岁。”杜母瞧了眼于月莺的神情,见没有不满意,这才说,“他爸前几年走了,现在是他妈当家。他下头有二个弟弟一个妹妹,他是老大,当老大的总会辛苦些。”
要是这相看的事真成了 ,那于月莺就是贺家的大嫂子,那以后也会辛苦些。
就这些了。
杜母是觉得贺大富还不错。
为人老实,烟也不抽,酒也不喝,干活也挺卖力的,事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因为贺大富年纪大了一些,贺母现在急着让贺大富成家,也不挑女方这边。
至于户口,两个年轻人真要看对眼了,把于月莺的户口寄挂到贺家就是了。
杜母出来半天了,见于月莺一直没给答复,直接说道:“你自个好好想想吧,接下来我这边估计是没空管你了。要是你拿不定主意,写封信寄到家里去,看你爸妈是什么个想法。”
于月莺点点头。
杜母转身就回了医院。
于月莺心中早就了成算。
这要见还是要见的,她得看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孝顺顾家,是怎么样个孝顺法,是不是只听他妈的,顾家,是不是工资全都给了家里。
纺织厂。
到了。
杜思苦没想到,肖哥说在外头吃饭,结果骑上自行车,带着她一路蹬到了纺织厂。
“小杜,你快去保卫科的人说一声,叫凤樱出来一下,我请她一块吃饭。”肖哥推着自行车,眼睛发亮的往纺织厂里头看。
原来请客是这么个请法吧。
杜思苦:“人家不一定乐意来呢。”
“你问问。”肖哥催促,“要是不愿意咱们就去他们食堂吃。”
纺织厂的食堂外人也能吃,不过要多花一些钱。
肖哥乐意花这钱。
杜思苦去了大门处,“同志,我找凤樱,你能喊她出来一下吗?我叫杜思苦,上回来过的,这次过来是想买东西的。”
保卫科的同志眼睛毒,一眼就认出了杜思苦,“那煤的事,你帮我问了吗?”
原来是这位。
杜思苦:“我这段时间出差了,回头帮你问,您放心,下回来的时候一定给您答复。”
“好! ”保卫科的同志信了。
杜思苦是机修厂的,两厂来往密切,不愁找不着杜思苦的人。
保卫科的这位同志帮着去找人了,没一会,厂里大广播就响了,“凤樱同志,纺织厂门口有人找你,速来。”
凤樱正在食堂跟同事吃着饭呢,听到大广播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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