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地图线条滑动,带着一丝睥睨,“不过你的图画错了,我大汉乃天朝上国,理应在天下中心。”
他抬头看向霍彦,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那你凑线,我下次再往北边探探,看看那瀚海的尽头。”
他言罢,把手覆在图上,随后低低笑起来。
灯火之下,摇曳生辉。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u???€?n?????2????.?c?????则?为?屾?寨?站?点
“天下在我手之下。”
这话中二得很,但野性又充满生命力的霍去病,令人心折。
长安公子,更胜天骄!
霍彦没有接他关于中心的话茬,只是提起朱砂笔,在舆图上清晰地勾勒出那条蜿蜒向西的商路:“阿兄,你且安生些。待我们熬过那该死的明年,我绝不拦你。届时,你就在朔方等着。我去卖使臣通行证,让他们向西域、更西边去。”他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算计,“只要他们敢死在出使的地界上,或是对我大汉不敬。你就立刻挥师问罪!灭国亦可,若不想灭,就把兵驻在那儿,让他们出钱粮供养!打到哪儿,就吃到哪儿!他们若想太平,就得乖乖听话,跟我做生意。”
兄弟二人,一同笑起来,活像两个大魔王。
当然,对于现在被盯上,未来被揉拧成受气包的西域来说,跟鬼上身也没样了。
霍彦笑够了,顿了顿,看着兄长眼中越来越亮的光彩,又抛出一个诱饵,哄道,“若觉得陆上无趣,我在会稽郡新造了几艘大舰,用于军用。你大可带人先去西南夷练练手,司马相如那老小子还在那儿呢。”
霍彦的家资早已化作支撑帝国运转的筋骨,不多不少,恰好能支撑起几个横跨东西的垄断组织雏形。他做这些事,驾轻就熟。
“不过,练水军嘛,”霍彦轻道,“恐怕还是广舅舅和买臣更在行些。”
这个想法过于狂放新奇,却精准地戳中了霍去病那颗不安分的心。他超爱!但霍彦最后那句低语,让他瞬间炸毛。
“呵!”霍去病冷哼一声,傲然道,“区区水军!我霍去病有何不可!”。
我也行!我也行!
霍彦看着兄长眼中燃起的熊熊战意和不服输的劲头无奈摇头,只能点头。
也不知霍去病悟出了什么,反正,冠军侯第二天转头就点齐人马,风风火火要奔会稽而去。
霍彦看着窗外正呼啸的冷风和渐次飘落的小雪花,硬是把人从马上拽了回来:“你给我后年开春再去!冰封海路,你想让将士们冻死在船上不成?急什么!”
这一开春不打紧,元狩五年便在连天的匆忙政务、军校筹办、边贸谈判中倏忽飞逝。
霍彦最惧怕的元狩六年,终于还是来了。
哪怕霍去病的身体已经休养的跟以前没区别了,但霍彦还是怕死。
怕那个缠绕他心头的噩梦成真。
所幸,太学已步入正轨。
朱买臣被霍彦荐去任职会稽太守。东方朔与主父偃每日与那些天资聪颖又桀骜不驯的学生斗智斗勇,倒也乐在其中。
“大汉退役军人荣养中心”在长安西郊初具规模,伤残老卒的安置抚恤井然有序,朔方郡,石页与夏侯始昌配合默契,依照霍彦的方略,将归附的匈奴部众治理得渐渐服帖,汉话渐通,汉字初学。
盐铁官营、均田法、平准均输等新政,在桑弘羊的强力推行下,也有条不紊地深入帝国肌理。
时间,快得让人心惊。
开春伊始,霍彦便如临大敌,寸步不离地守着霍去病。任由大农丞的岗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