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思想, 认为雄虫喜欢自己而已。
赛摩拧着眉, 片刻之后回归平静, 此时雄虫已经跑远,正跟着白熊打闹, 忽然他回过头, 向赛摩挥手, 拖长尾音喊到:“刚才小熊把床弄乱了,赛摩,你去收拾一下吧, 记得要把东西放回原位哦。”
说完他扑到白熊的背上,伸手去揪它的耳朵, 白熊假装要咬,但发现吓不走雄虫, 只能委屈地闭嘴, 在原地绕圈圈。
赛摩看了一会儿。转身去动力查看情况, 原本铺的好好的丝绸毯子乱成一团, 洒落在上面的杂物凌乱不堪。
他任劳任怨收拾整理, 按照大小摆放整齐,因为有点儿强迫症, 所以每个物体的位置格外整齐。
外面玩够了的熊和人回到洞口,尤金探头看向赛摩,开心地说:“好整齐呀!”
“现在要睡觉吗?”
赛摩起身往外走,自觉留出空间, 当走到门口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像个仆人,和曾经鄙夷的雌虫没什么两样。
而这究竟是因为他必须这么做,还是因为他想要怎么做……已经分不清了。
赛摩垂头啧了一声,红眸晦暗,他果然应该离尤金远一点。
这个游戏有问题。
赛摩刚将脚迈出去,身后传来雄虫疑惑的声音。
“赛摩你要去哪里吗?我们现在应该睡觉了。”
睡觉?
赛摩愣在原地,大脑思考速度前所未有,他飞快地说:“我习惯睡在外面,你先睡吧,我去外面守着。”
他转过身,立刻抬脚走人。
“不要。”
尤金抓住他,有些固执地拧着眉头,仿佛看到无法理解的难题,“为什么不一起睡呢?我们是朋友,你应该留在这里。”
他的力道很轻,像是落在手臂上的羽毛,只要一挥手就能甩开,但赛摩像藤蔓被控制住一般,诡异地跟着他回到洞内,白熊在外面嗷了一声,也跟着进来。
他一进来整个洞内都被塞满,赛摩不得不撑着手臂,避免自己接触到雄虫。
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沸腾,直至蔓延到全身,附着着虫纹的皮肤开始短暂的灼热。
他点开游戏界面,想立马快进,但是系统可恶地将它挪走了。
他只能僵硬着身体,在雄虫和白熊的包夹中放空大脑。
甚至于翻出了很久之前的记忆,想要借用回忆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赛摩的思绪开始发散。
从进入游戏的那一刻起,他就把它当做是一场大型测试,就像以前的自己那样,恢复正常人的生活,按照所有人的期待行动。
当初自己真正干出让所有人震惊的那出事时,无数恶意向着他涌来,曾经敬仰自己的同伴露出嫌恶的表情,以及凌乱的碎片里雄虫恐慌尖叫的脸。
在传言里他已经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的确绑架了雄虫,但从来没有打过他,只是按照计划将他带到高楼囚禁起来,吸引来所有的侍卫,以自爆的形式毁掉了自己的人生。
某种继续在心中的冲动、想要毁灭秩序的冲动让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赛摩的目光落在雄虫安静的睡颜上,心中一阵刺痛痒意。
烦躁沸腾的情感在躯壳里挣扎,让他无法维持住假面,每一次雄虫的表现都踩在心口,逼迫他露出真实的情感。
但赛摩本人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情感,像是有什么滋生在骨缝里,急切地想要钻出来。
背后的白熊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时不时扭动屁股,挤占树洞里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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