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了吧?”邹飏问。
“没,”樊均很认真地拿着冻伤膏看了看,又挤了点儿出来闻了闻,“保质期二十四个月,去年冬天买的,小白耳朵冻伤了。”
“……哦。”邹飏应了一声。
樊均往他手腕上挤了一坨膏药,邹飏小心地把药给抹匀了。
“今天练不了了吧。”樊均说。
“为什么,不戴拳套不就行了,”邹飏说,“练腿不行吗?”
“行吧。”樊均点点头。
“十点的课是吧?”邹飏看了一眼手机,还差十分钟到点儿,他起身把外套脱掉了,里头是一件短袖T恤。
“衣服放这边儿。”樊均带着他去了更衣室。
新馆的确是比旧馆要强不少,旧馆那边儿就两排柜子放衣服,柜子和墙之间隔了一块儿出来换衣服。
新馆的更衣室里卫生室浴室都齐全。
今天第一节课,樊均的计划是先了解一下邹飏的水平。
“这样后面我才好做训练计划……”樊均说。
“踢我一脚。”邹飏站在他对面说了一句。
“什么?”樊均看着他。
邹飏没出声,用口型又重复了一遍,踢我一脚。
“为什么?”樊均问。
“感受一下。”邹飏说。
“什么程度?”樊均问。
“我不受伤就行。”邹飏说。
樊均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好一会儿才开口:“来了啊。”
“嗯。”邹飏点点头。
樊均走了过来,抬腿对着他的护胸一个侧踹。
邹飏感觉跟被车撞了似的飞了出去,虽然他也没被车撞过。
因为没有铁帮教练在后头接着他,所以他是直接摔到了垫子上,用了两秒才把呼吸调整过来了。
“操,”邹飏摸了摸胸口,“你真实诚啊。”
“怎么样?”樊均走了过来。
“我被踢完了还要表扬你吗?”邹飏问。
“你怎么样。”樊均问。
“爽。”邹飏说。
第13章
从那天哭完之后,邹飏要去二十一中找那几个傻子的茬儿开始,到昨天揍吕泽,樊均感觉邹飏一直憋着一股子气。
但不是特别确定,因为邹飏大部分时间看上去都还挺克制的。
直到眼下,邹飏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这一个“爽”字。
的确是憋着呢。
“带拳套了吗。”他又再检查了一下邹飏的手腕,确定虽然冻伤了,但不是特别严重的那种。
“嗯?”邹飏抬头看着他。
“带拳套了吗?”樊均问。
“带了。”邹飏说。
“戴上吧,”樊均说,“我看看你水平。”
邹飏沉默了一会儿,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腕:“那不得疼死。”
“忍着。”樊均说。
邹飏没再说话,转身去了更衣室,从包里拿出了拳套,一边缠绷带一边往训练区走过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樊均突然会有这个提议,也懒得问。
隐隐只有兴奋的感觉。
就算也会担心手腕,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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