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蛋吗?”
“所以我说他懂事嘛,苦过来的孩子,跟你啊,刘文瑞啊你们这些小孩儿不一样。”老妈说。
这回再听到老妈说樊均吃过苦所以懂事勤快,邹飏没有了上次那种别扭的感觉,更多的是感慨。
“是这么切的吗?”猴儿站在案台边儿上,看着樊均切出来的黄瓜丝儿。
“是。”樊均说完拿过胡萝卜接着开始切。
“打卤面,”孙旭磊站在他另一边,略微有些疑惑,“我奶做的都是切丝儿……”
樊均捏起一根儿黄瓜丝递到他面前晃了晃:“这不是丝儿吗?”
“这……”孙旭磊也不客气,直接伸脑袋过来一口把黄瓜丝吃了,“不是条儿么?”
樊均没说话,继续低头切胡萝卜丝儿。
切了一半他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刀工是不怎么行。
“条儿就条儿吧,”猴儿说,“比丝儿耐嚼。”
“滚。”樊均说。
“你不如随便炒俩热菜呢,”猴儿说,“你炒的菜肯定比打卤面强啊。”
“材料都准备好了。”樊均说。
“也是,准备了什么就吃什么吧,”猴儿点点头,“刚把冰柜掀了,还得花钱修呢,省点儿吧。”
樊均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掀得好!”猴儿说。
“你俩一边儿去。”樊均说。
“走走走,”猴儿冲孙旭磊招手,“咱们遛狗去,遛完正好回来吃。”
“樊哥给表演一个那个甩刀吧。”孙旭磊依依不舍。
樊均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菜刀往上一抛,手腕带了一下,刀在空中转了两圈,落下时刀头哐的一声劈进了案板。
“赶紧滚别烦我。”樊均说。
“牛逼。”孙旭磊说。
俩小孩儿走了之后,厨房里剩下了樊均一个人,他切完各种丝儿,又挑了一下,把过于“条儿”的那些拿出来改了一下刀。
其实也可以不这么细致,但吕叔和吕泽还在训练馆里说话,这会儿东西都准备好了,也没什么事儿可做。
吕叔走进厨房的时候,樊均正撑着案台发呆。
“均儿啊。”吕叔走到他身边。
“嗯?”樊均转过头。
“胳膊那个伤怎么样?”吕叔问。
“没事儿,小口子。”樊均往训练馆那边看了一眼,没看到吕泽。
他俩虽然没打架,但都挂彩了。
樊均掀冰柜的时候,手被划伤了,冰柜倒下来的时候砸伤了吕泽的脚。
“别管他,”吕叔说,“这脾气这脑子也不知道随谁……咱俩先吃。”
“嗯。”樊均应了一声。
把菜码都装好盘放到桌上,面条煮好,猴儿和孙旭磊带着狗回来了。
“你奶奶去你姑那儿几天了?”吕叔问孙旭磊。
“差不多一星期了,”孙旭磊夹了一堆菜码,费力地拌着面,“挺好的,我奶不在家,我爸就不回来,我自由得很。”
“再让我看到你上学时间在游戏厅你就死。”樊均说。
“不敢啦!”孙旭磊喊了一声。
吕泽从厨房窗户外面经过,出了院子。
他们快吃完的时候,吕泽又回来了,进了厨房,把手里的一个纸袋扔到了樊均手边,转身去灶台那儿煮面。
樊均看了一眼,是药店的纸袋,打开看了看,里面是药,伤口愈合剂和防水贴什么的。
他也没说什么,吃完面拿了药带着狗去了新馆。
晚上没有学员,新馆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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