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走之后,樊均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进了楼道。
电梯门在顶层打开时,樊均站在电梯里没有动,按着开门键打了个响指。
楼道里的灯亮了,他扫了一眼地上的阴影,这才走了出去。
开门的时候也差不多,他听不清,一切都靠眼睛和直觉。
打开门看到大黑站在桌上冲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安全。
进门第一件事是把袋子里的打包盒拿出来放进了冷冻层里。
他想留着这四个字,就像他时不时就会去买一个黄桃罐头一样。
他在客厅中间站了一会儿,生日过完了,一整天的热闹和喧嚣都在这一刻离开了,屋里惯常的安静,突然让他有些难过。
他换了睡衣,进浴室准备把今天的衣服洗了的时候,看到了洗衣机里邹飏的衣服。
下一秒,邹飏指尖用力地按着他手背时的触感突然重新出现,带着隐隐的酸胀感。
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先送我回家。”邹飏靠在副驾说了一句。
“什么?”刘文瑞转头看着他。
“看路!”几个人同时喊。
“看了看了,”刘文瑞又转回头看着前方,只用眼睛努力地往副驾这边瞟着,“你回家?”
“嗯,”邹飏点点头,“没衣服换了。”
“他俩明天的车走了啊。”刘文瑞提醒他。
“怎么他们还需要我一个瘸子去送行吗?”邹飏说。
“不用,”李知越在后头打着呵欠,“相看两厌了都。”
“行。”刘文瑞点头,打了转向灯。
邹飏打开家里房门的时候,闻到熟悉的气息,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回家了。
他坐着轮椅在家里转了一圈,然后愣在了自己屋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还非要回家。
冷清得满是孤单。
愣了半天,他起身慢慢蹦到了浴室,洗了个脸之后他撑着台面不敢抬头。
一抬头就会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莫名其妙的,这会儿他突然不敢看到自己。
一直站到腿有点儿酸了,他才回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门铃响起的时候,邹飏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听到门铃声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直到手机也响了,他看到屏幕上刘文瑞的名字时,才总算清醒过来,接起了电话。
“开门!我以为你死了呢!”刘文瑞的声音同时在门外和电话里响起。
“你神经病啊?”邹飏挂了电话,起身蹦过去从猫眼往外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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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瑞在门外冲他竖起中指。
邹飏打开了门,也冲他竖了竖中指。
“说吧,”刘文瑞进了门,把鞋脱了往鞋架那边一甩,大步走到沙发前一坐,“怎么回事儿啊?”
邹飏关上门,转身看着他:“你大半夜千里奔袭就为听个八卦是吧。”
“那要看是谁的八卦了,”刘文瑞说,“这可是我铁瓷的八卦,我有第一知情权……给我点儿水喝。”
“……你牛逼。”邹飏蹦到冰箱前,拿了瓶水扔给他。
“怎么了?”刘文瑞灌了两口冰水之后问了一句,“你不会是被拒绝了吧?”
邹飏靠着冰箱,看着他没说话。
其实也不算,但结果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刘文瑞半张着嘴等了一会儿,脸上慢慢换上了震惊的表情:“真的啊?”
邹飏还是没说话。
“我靠?你才是真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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