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打算换手机,就那么直接跟外界断了联。
老妈大概是能猜到他跟刘文瑞会说什么,只是一直忍着没直接问。
邹飏也只能憋着装傻。
但晚上老妈会哭。
以为他睡着了之后躲在厕所里,压着声音哭。
听不到哭泣的声音,只能听到偶尔的抽气。
邹飏听得也很想哭。
老妈一直很喜欢樊均,懂事,稳当。
现在也应该还是喜欢的。
但也会埋怨,或者还有恨。
第二天一早,医生刚查完房没一会儿,宿舍几个人就拎着早餐来了病房。
“先吃东西,”刘文瑞把两个保温壶往床头柜上一放,“我妈给你炖的鸽子粥。”
几个人放桌板,把床板摇起来,配合默契。
“两壶?”邹飏问。
“还一壶是……”刘文瑞回头往门外看了一眼,“樊均的,你妈现在没空给他弄吃的吧,吕叔和吕泽看着也不是能做营养餐的。”
“让樊均给你磕一个。”邹飏说。
“不敢当,我现在都不敢跟他说话,说实话我都没想过他能冷到这种程度……”刘文瑞又回头看了一眼门外。
“我妈出去了,说是活动活动,这会儿不会回来。”邹飏说。
“我们进来的时候碰到她了,”李知越说,“刚从……樊均病房那个楼出来。”
“什么?”邹飏愣住了。
“去看樊均吧?”张传龙把保温壶里的粥用碗盛了出来放到他面前,“用喂吗?”
“她不可能是去看樊均。”邹飏低声说。
“先吃,”李知越说,“吃完我们推你出去转转。”
“嗯,”邹飏应了一声,“喂我。”
手腕和脖子上的勒伤好了很多,但还是缠着绷带,动的时候能感觉到正在愈合的伤口被牵拉着,有人喂会快很多。
刘文瑞拿起碗,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可以直接吃,我妈晾了一会儿才装的。”
邹飏吃了一口,很鲜,这么多天,第一次感觉到了饿。
刘文瑞又舀了一勺,看着他。
“直接喂过去,你还等他张嘴才往里倒吗?”李知越说。
“你来。”刘文瑞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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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越拿过了碗和勺,飞快地往邹飏嘴里送了一勺粥,邹飏刚咽下去,第二勺就又塞进了嘴里。
“干过填鸭。”张传龙在旁边感叹了一句。
填完鸭,刘文瑞去护士站借了轮椅过来,三个人把邹飏搬到了轮椅上。
“我自己也能行,我现在可以走动了的。”邹飏说。
“我们不值钱。”刘文瑞说,顺手把保温壶挂到了轮椅后头。
正把他往外推的时候,老妈从门外走了进来。
“去哪儿?”她震惊地问。
“出去透透气儿。”邹飏说。
“就到楼下院子里走走,”刘文瑞说,“阿姨放心,有我们几个守着,保证邹飏安全。”
老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邹飏,眼神里全是怀疑和痛苦。
邹飏偏了偏头,没有勇气跟老妈继续对视下去。
“别太久了,”老妈说,“他骨折还没好的,还得卧床。”
“好的阿姨。”李知越点点头,推着轮椅就快步往外走,“就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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