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邹飏嘴角,细微的颤栗漾开。
邹飏动了动,唇轻轻蹭过,迎上来,贴实。
他的右臂绕过邹飏的肩收紧。
带着湿润的气息,隐隐约约的触感在压实的瞬间,心跳仿佛被砸响的大鼓,随着一点点更深处的探索和交缠,跟着滚烫的血液在皮肤下跳动。
眼前是细碎的光,暂时失去的视觉,换来的是细处的感受。
交错的呼吸里,纠缠中带出的低低的哼声,从腰侧向后滑去的邹飏的指尖,每一寸感知都细微地落在神经之上……
有一些眩晕,光在眼前跳动,呼吸跟不上心跳,在唇齿间混乱地冲撞……
樊均的腰后侧有伤,指尖划过时能感觉到,邹飏用掌心压紧,滚烫的皮肤上伤痕是凉的,细微的温差像羽毛被喘息带起,从掌心向手臂一路轻点……
窗外的阳光慢慢变亮,带着温意铺进了二楼的小屋里。
四周消失了的声音也跟着被带了进来,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邹飏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樊均眼角落着的一小块光斑,柔和而明亮的金色。
发烫的唇在分开的瞬间他感受到了微微的凉意,于是又重新搂紧樊均的腰,往前凑过去,在他脸上贴着。
“大黑咬我小腿了。”樊均在他耳边很低地说。
“都会咬人了吗?”邹飏贴着他的脸小声说,“是不是流浪的时候在外头当老大了。”
“嗯。”樊均笑了笑。
“小白怎么没声儿了?”邹飏松开了胳膊,低头找眼镜,“你别动,我眼镜可能在地上。”
樊均从旁边窗台上拿过了他的眼镜。
“我居然把它放窗台上了吗?”邹飏接过眼镜戴上,有些震惊,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眼镜这么规矩地放好?
“我放的。”樊均说。
“什么?”邹飏更震惊了,“你……这种时候还能把别人的眼镜收拾好?”
樊均看着他,抬手顺着他小臂一路往下摸过去。
邹飏顿时感觉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呼吸又有些混乱。
樊均的手一直往下摸到他的手,然后从他指尖轻轻一捋:“这样。”
“什么玩意儿?”邹飏愣了。
“刚就这样,摸到你眼镜了,”樊均说,“就顺手放旁边了。”
“……哦。”邹飏应了一声,完全没记忆。
邹羊,你沉迷情色。
“去吃点儿东西吧,”他轻轻舒出一口气,“披萨。”
“要不,”樊均看着他,“我先给你做个东西吃,本来是想吃完早餐回店里再做的,现在反正已经回来了……”
邹飏感觉自己还没有从情色之中回过神来,这一瞬间想歪了一百八十多个弯。
“行吗?”樊均问。
“好!”他赶紧应了一声。
“等我一下。”樊均说着转身要往楼下去。
邹飏扑过去从身后搂住了他。
樊均停下了。
邹飏没出声,往他脖子后面咬了一口。
咬得很重,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右上的犬齿是不是把樊均咬破皮儿了。
樊均“嘶”了一声,回手捏住了他后脖梗子拽了拽。
但他也没舍得松口,咬足了起码十秒。
“破了吗?”他问。
“问我?”樊均回头看着他。
邹飏没忍住笑了,赶紧凑过去扒开他衣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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