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邹飏还是乐。
“小孩儿,”樊均看了看锅里的鱼,“赶紧吃,一会儿炖化了。”
“嗯。”邹飏夹了块鱼。
李老板并没有马上打电话过来,还是抻了一会儿的,他俩吃完饭都坐车上了,樊均的手机才响。
“这么晚,是不是打早了怕我们还没吃饭。”邹飏啧了一声。
樊均接了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的回答很简单:“明天吧李老板,我这会儿在湖边吃饭,吃完过去太晚了,打扰您休息……嗯,好的。”
“怎么样?”邹飏问。
“让过去,我说明天,他答应了。”樊均打了个呵欠。
“困了啊?”邹飏看着他。
“不困,你要游夜湖吗?”樊均看了一眼车窗外。
“不了,”邹飏裹紧了衣服,把车里的暖气开大,“疯了啊。”
九点刚过,镇子上就已经挺安静了,大冷天儿的也没人跳舞了,整条街都很静,连街边的饭店差不多都已经关门了。
邹飏突然感觉坐在车上的他和樊均,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两个人。
他们穿过荒原和湖泊,在这个孤单的世界里流浪,来到一个无人的小镇。
……然后居然找到一个还通着暖气的旅店。
屋里暖气很足,暖气片儿加空调,邹飏感觉外套脱慢点儿都能被热死。
往床上一摊,他长长舒出一口气,这一天说起来也没……干什么,但这会儿躺床上才发现挺累的。
樊均进浴室洗漱完了出来的时候,他躺那儿差点儿睡着了。
“要睡好好睡。”樊均拍了他一下。
邹飏睁开眼睛,看到樊均还挂着水珠的脸时,睡意全无,但似乎也不是完全清醒。
“我……还没洗漱。”他起身进了浴室。
明明白天刚干完些不那么正经的事儿,这会儿两人待在屋里时,他却又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人静这场景就自带心虚。
他洗漱完走出浴室时,樊均正站在电视机前,拿着遥控器调台。
“有东西看吗?”他问了一句,继续往床上一摊。
“正找呢,这台乱七八……”樊均回头看了他一眼,“糟的。”
“嗯。”邹飏看着天花板。
樊均没了声音。
邹飏只能听到电视机里的本地新闻,他感觉自己有一百年没看过电视了,得有二百年没听到过本地新闻的调调了。
樊均走到了床边。
“嗯?”邹飏看着他。
樊均没说话,一条腿跪在了床边,低头看着他。
邹飏也没再出声,只觉得呼吸多少开始有点儿不稳。
樊均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慢躺在了他身边。
邹飏想转头看他一眼的时候,樊均翻了个身,半个人压到了他身上,手跟着就摘掉了他的眼镜。
“我以为你困了呢。”邹飏偏过头。
樊均还是没说话,在他转头的同时吻在了他嘴上,手掀开他衣服,摸到了他腰上。
天花板上的灯很亮,光晕直射眼睛时有些眩晕,邹飏闭上了眼睛。
樊均的手顺着腰向后,掌心的温度像一小团火,从腰侧烧到背后,沿着脊椎向上,一直烧到颈后。
点燃了樊均移向他颈侧的吻。
喘息就在耳边,贴得很近,不断地扑在邹飏最敏感的某条神经上。
他抬手搂住樊均,很用力,是有点儿变态的,仿佛这样,用力地感受,才能抱实某种感受。
“要试一下右手吗?”樊均在他耳边低声问。
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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