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点儿躺着行吗?量体温呢,保持十分钟静止行吗?”
“哦。”邹飏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你找我妈了?”
“嗯,找了两次,第二次是……刘文瑞找的,”樊均说,“你一直不接电话,我担心你出事儿……”
邹飏笑了笑。
“笑什么。”樊均问。
“没什么,”邹飏嘴角还是带着笑,“渴了,拿瓶冰水来。”
“冰的吗?”樊均问,“常温的吧。”
“冰的。”邹飏说。
“常温的吧。”樊均又重复了一遍。
“我家没有常温水,”邹飏说,“我家凉水瓶都直接放冰箱。”
樊均起身走了出去,邹飏这么一说,他好像想起来,珊姐在南舟坪好像就是一直从冰箱里拿水喝……
他在客厅和厨房转了一圈儿,的确是没找着常温水。
他犹豫着要不要烧一壶,但邹飏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水——均儿——水——”
“来了!”樊均只得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
邹飏半趴在床沿儿上,向他伸着胳膊:“水……给我水……”
“……怎么跟我还演上了?”樊均把水拧开,递了过去,“慢点儿喝,别猛灌……”
话还没说完,邹飏已经抢过水瓶,仰头就灌。
“你给我……”樊均一把捏住他的脸,把瓶子抢了下来,“慢点儿喝!”
“啊……”已经灌了两大口的邹飏愉快地舒出一口气,往床上一倒,“我没事儿了,已经好了。”
樊均看着他:“体温计呢?”
“不知道,”邹飏说,“不在朕的胳膊下面夹着吗?”
“你刚那动静早不知道掉哪儿去了皇上……”樊均有些无奈,拽起他的胳膊,掀开他睡衣找着。
没有。
他又拽着邹飏的胳膊把他拉成侧躺,手往他背后摸了摸。
也……没有。
但有……腰。
邹飏的腰……的确是非常漂亮……
很紧实,肌肉线条清晰却不突兀……
这种行为是非常不对的。
邹飏还发着烧,哪儿哪儿都还是滚烫的,甚至感觉都有点儿烧出毛病了……
他还是没忍住,把手贴到了邹飏腰上。
“樊均。”邹飏突然笑了起来。
“嗯?”樊均看了他一眼
“你比我变态啊,”邹飏说,“我一个病人……”
“你不说你好了么。”樊均说。
“……操。”邹飏说。
樊均没说话,搂紧邹飏,低头在他腰上咬了一口。
用了挺大的劲儿,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嘶……”邹飏抽了口气。
松口的时候樊均摸到了掉在床上的体温计,同时看到了邹飏腰上留下了一圈圆圆的牙印。
“疯了你。”邹飏摸了摸腰。
樊均没说话,起身对着灯看了看体温计上的数字,38.9。
“走,”樊均重新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你不继续了吗?”邹飏问。
“……什么?”樊均愣了。
“万一真是被……那什么的发烧,”邹飏说,“你不如就趁我发烧的时候……万一我真烧两轮我可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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