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发现自己还是晕得厉害,顺着晕劲儿又倒回了床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樊均笑了,“你不是发烧头晕么。”
“我好像……我感觉……”邹飏转过头看着他,“不烧了?”
樊均兜着他后脑勺,凑过去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亲,感受了一下温度:“好像是没刚才……”
他顿了两秒,清了清嗓子:“那么烫了。”
邹飏看着他,眯缝了一下眼睛,声音还有些带着鼻音的沙哑:“你想什么呢?”
“我这会儿……”樊均又清了清嗓子,“还能想什么呢?”
邹飏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笑了:“靠。”
“我拖你过去洗澡?”樊均搂紧他,“你要现在不想洗就盖上点儿,别再因为着凉……”
“洗,”邹飏说,“我开始能感觉热了,肯定是退烧了。”
“那走吧。”樊均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从身后搂着他,半推半架着进了浴室。
热水从喷头里洒出来,邹飏伸手试了试水温:“再热点儿。”
“不够?”樊均也伸手试了试。
“我冷。”邹飏嗓子还是有点儿哑,带着让人心底微微一颤的性感。
“刚还说能感觉热了……”樊均把水温调高了。
正想退出浴室的时候,邹飏撑着墙,偏了偏头:“一块儿。”
“……好。”樊均回手关上了浴室门。
这是个单人的整体浴室,空间很小,两个人挤在里头基本就是贴着。
邹飏拽着他转了半圈,把他压到了墙边,靠了过来。
花洒里的水从头顶落下,像一场灼热的雨,水顺着邹飏的身体再漫到他身上。
这一瞬间他扶着邹飏腰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忍不住回味起被他搂紧的,和包裹住他的……属于邹飏的温度。
邹飏贴在他耳边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累吗?”他轻声问。
“爽吗?”邹飏问。
樊均停了停,笑了起来:“怎么……都是你问这句?”
“那你问。”邹飏用下巴勾着他的肩,半靠半挂地贴着他。
“……爽吗?”樊均只得问了一句。
“挺爽的,”邹飏笑了笑,但又很快啧了一声,“但也……疼的。”
“嗯。”樊均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喘不上气儿。”邹飏说着吸了口气。
樊均手上的动作停了,瞬间回到了十几分钟之前,邹飏急促混乱的呼吸裹着水声从记忆里冲到了他耳边。
他搂紧邹飏,低头咬住了他肩膀。
“你大爷……”邹飏叹了口气,“我说现在。”
……哦。
现在。
樊均咬过瘾了才松了口,伸手把浴室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儿。
水雾迅速散去。
邹飏摸了摸自己肩膀,又撑着墙低头看了看自己从胸口到小腹的一溜红印:“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就咬了你一口,你差点儿把我撕了啊……”
“也没有那么好的牙口。”樊均低声说。
“印儿都立体的。”邹飏摸了摸腰上的一个牙印,“鼓起来的我靠。”
“我没用太大劲儿,”樊均摸了摸自己肩膀,之前邹飏咬的那个小坑现在还能隐约摸到,“是你比较……敏感。”
“嗯?”邹飏看着他。
“皮肤敏感,”樊均说,“那种划一道就会又红又肿的。”
“屁,”邹飏低头冲着水,“就是你咬得狠。”
“是,”樊均偏过脸在他耳边蹭了蹭,“就是想把你撕了吃了,连骨头带肉啃干净。”
“靠。”邹飏甩了甩水。
这个澡洗出了樊均此生中洗澡用时最长的记录。
生生陪着邹飏在热水底下边冲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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