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刘文瑞一拍腿,“再不吃一会儿化了。”
“寿星切一下蛋糕吧。”李知越把蛋糕刀找了出来。
樊均拿过刀,起身在蛋糕上比划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刀。
“先把那个羊角和剑单独切出来,”邹飏说,“别的分三份就行。”
“嗯。”樊均把中间那一条切了出来,剩下的又拦了一刀,正好三份,虽然大小不是太一样。
“好了,”李知越拿起盘子,“分蛋糕就我们自己来了。”
“谢谢。”樊均说。
“嗯?”李知越没反应过来,看着他。
“谢谢,”樊均说,“今天……很开心。”
“嗨,自己人不说这些。”张传龙摆摆手。
樊均笑笑,坐回椅子上。
“我要剑的那一半,”邹飏安排着,“你吃羊角。”
“嗯。”樊均从中间把蛋糕分开,有小剑的那一半给了邹飏。
准备吃的时候他看着盘子里的羊角,想了想,转头看着邹飏:“这两个图,是你画的吗?”
“那肯定不是我往蛋糕上画的,”邹飏笑笑,“我是在纸上画了个图,让他们照着画的。”
“嗯。”樊均笑着又看了看蛋糕,低头把羊角那一块吃掉了。
“哎……”刘文瑞靠在椅子上一边儿吃着蛋糕,一边长叹一声,“这一天天的就这么腻着……我们日子不好过啊。”
“你不是独身主义么,”李知越说,“还看人家谈恋爱的牙痒痒啊。”
“其实也不用嫉妒,”张传龙吃着蛋糕,“他俩谈的都男的,让你谈你也谈不上,不用往自己身上比。”
“你闭嘴吧你!”刘文瑞瞪他。
“李知越开的头你先让他闭嘴。”张传龙说。
“闭了闭了。”李知越笑了起来。
吃完蛋糕,大家又想吃点儿咸的,于是把剩下的肉串儿都烤了,堆了一盘子。
边吃边聊边喝,这一盘子也吃光了。
他们带来的肉和在烧烤场订的肉一片儿不剩都吃光了,作为主食的蛋糕包和炒饭也一口不剩。
人一出来玩,明明也没干什么,坐车来,坐这儿聊,但就跟干了什么体力活儿似的,一个个都仿佛无底洞。
“明天早饭我们吃什么?”张传龙问。
“老板说他那屋早上有粥和油条什么的,”刘文瑞摊在椅子上摸着肚子,“十块钱一个人。”
“那就行。”张传龙点了点头。
简单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几个人往停车场那边慢慢遛达过去。
停车场那儿有浴室和厕所,挺方便的。
但对于他们这帮过了河的就不那么方便了。
脱鞋,过河,光脚走到停车场洗漱再回来,过河,晾脚穿鞋……
几个人杵在河边儿下决心的时候,对岸有人问了一句:“你们是要过来吗?”
“是。”刘文瑞应了一声。
“你们往上游走一段,”那人说,“大概三十米吧,老板在那儿搭了个板子。”
“我靠,谢谢啊哥!”刘文瑞很激动。
木板搭得有点儿凑合,但能用。
洗漱完,邹飏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樊均的背:“散会儿步去。”
樊均愣了愣,一阵说不清的尴尬,他甚至不知道是该“嗯”还是该“嗯?”。
“现在?”张传龙看着他,“你俩不冷吗?”
虽然马上七月,但郊外的夜里还是很凉的,几个人都穿上了外套。
这会儿邹飏突然说要去散步,除了会让人觉得他俩是想干点儿什么之外,大概还会让人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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