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她,轻轻摇头。
“嗯?”杨绯棠正纳闷这反应是什么意思,就听见乔潇潇欢快地说:“既然杨姐姐这么够意思,明天一起跑步吧?”
……
就一天五公里,就把杨绯棠给拉练的吱哇乱叫,她连气儿都喘不匀,扶着墙,“啊啊啊,乔潇潇,你要是再催我一下,我就跟你急!”
乔潇潇也不反驳,看了看旁边沉默的楚心柔,说:“姐姐,是不是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
有杨姐姐跟着跑,姐姐明显反抗情绪没那么重。
楚心柔不得不承认,好像真的是这样,甚至在杨绯棠的哀嚎声中,腿都没那么难受了,在听到杨绯棠剧烈如要爆炸一般的呼吸声时,她感觉自己的气息也没有那么的凌乱了。
过来给乔潇潇送材料的袁璐看到乔潇潇这么练两个老姐姐,有点于心不忍了,“大姐,是不是强度太大了?她们毕竟不年轻了。”
一句话,得罪了三个人。
楚心柔和杨绯棠将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向袁璐。
乔潇潇依旧笑呵呵地说:“是,你年轻,明天也加入吧。”
……
自此一役。
潇潇是彻底封神了,从此,她带着姐姐跑步的路上,再没了任何拦路虎,谁也不敢再说个半个“不”字。
楚心柔那几天被累的回到家里一个字也不愿意说,洗了澡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
她觉得自己不是睡着了,而是“累”昏迷了。
她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仿佛一具失去意识的躯壳。
奇妙的是,这副长期被抑郁掏空的身体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强度。最初那几天跑步简直要了她半条命,可一周过后,她竟能勉强跟上乔潇潇的节奏了。随着体能的提升,那些如影随形的负面情绪似乎也淡了些许。虽然夜晚依旧辗转反侧,只能断断续续睡上两三个小时,但这对曾经的她来说已是难得的改善。
只是这样,乔潇潇就不知道多满足了,甚至开心到晚上做梦都在笑,笑声把本来就睡眠浅的楚心柔给吵醒了。
“你笑什么?”
楚心柔推了推乔潇潇的胳膊,想着她是不是梦见拉练自己了。
乔潇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意朦胧间下意识将楚心柔搂进怀里,含混不清地呢喃:“姐姐,我梦见你好了……”话音未落,又沉沉睡去,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楚心柔却僵在了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月光透过纱帘,在乔潇潇的睡颜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许久,一滴泪无声地滑落,她蜷缩起身子,将脸轻轻贴在乔潇潇的胸口。
爱是什么?
在遇见潇潇之前,这对楚心柔而言不过是个虚无缥缈的词汇。她从小见惯了世态炎凉——为了利益反目的夫妻,算计子女的父母,明争暗斗的兄弟姐妹。那些书本里讴歌的至纯至爱,那些歌词里吟唱的刻骨铭心,在她看来不过是文人墨客的浪漫幻想。
可如今,当乔潇潇在梦中都惦记着她的康复……那些曾经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突然都有了具体的模样。
每一句情诗,每一段歌词,都像是在诉说着她们的故事。
——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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