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火的木棍,就快烧秃噜皮了。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睡衣,罗梓苏开始疑惑,他自己迷迷糊糊还能把自己照顾的如此妥帖?
拉着裤腰带,罗梓苏看了一眼蔫头巴脑的小怪兽,每日一精神的它,现在就像是病了,一点精神都没有。
低垂着脑袋,有点奄奄一息的调调。
罗梓苏这才想起,昨晚的它有多精神抖擞,趾高气昂的样子像极了救世英雄。
怕不是使用过度,坏了吧?
刚要伸手去动动它,试图唤醒病恹恹的小怪兽,看它还能不能恢复往日的精神头。
突然,卧室门从外面打开,罗梓苏抬头去看,瞬间僵住。
邵湛大清早怎么在他家?
邵湛垂眸看了一眼罗梓苏的姿势,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那个起床吃饭了。”
“还有,忍一忍,别弄它了,让它休息休息,不然真的会坏。”
门倏地一下关上,罗梓苏这才后知后觉邵湛为什么那么怪异,合着邵湛以为他大清早是要给自己做个手,活?
他哪有那么饥,渴?
再说二十多年的存货,基本上都奉献给邵湛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
起身,下床,罗梓苏汲着拖鞋开门出去,鼻子率先嗅到香喷喷的饭菜味,接着眼眸看见厨房里忙碌的邵湛。
邵湛还真是有小奴隶的自觉,现在已经彻底接受自己的身份,开始为主人做奉献了。
罗梓苏走过去看了一眼餐桌上摆好的饭菜,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要不行了,饭菜都是大补。
他爹罗大军都不用如此进补。
邵湛端着汤从厨房走出来,对罗梓苏说:“洗漱吃饭。”
罗梓苏“哦”了一声,转身去了卫生间。
挤着牙膏刷牙,罗梓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只是过了一夜,他就像是被妖精吸光精气神的呆板书生,就快死了。
看来昨晚真是太过了。
洗脸间隙,罗梓苏注意到左耳耳垂红红的,摸起来有些疼。
照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这才想起罪魁祸首是邵湛。
这是他咬的。
这么一想,脑海不自觉涌出大量昨晚的画面。
柯尼塞格车内狭窄,车顶棚不高,一个人成年人还好,两个大男人就有些拥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副驾驶成了邵湛的座位,而罗梓苏这个一开始坐在副驾驶的人,变成邵湛怀里抱着的小玩偶。
依偎在邵湛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搭在副驾驶前面。
白茶的香气经由雨水的冲刷淡了不少,罗梓苏侧头恰好可以看见邵湛滚动的喉结。
小怪兽依然掌握在邵湛手里,罗梓苏能清楚的看见小怪兽的变化,它爽死了。
不管邵湛怎么对待它,小怪兽只是兴奋配合,根本不敢有一丝反抗。
“罗少,我做的还行吗?”左耳边是邵湛轻笑的声音,话语里透着一丝玩味。
这种时候还能问出这种话,足矣看出邵湛是个多么恶劣的人。
罗梓苏压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哼唧,开始鸡蛋里挑骨头道:“你能轻点嘛?我这是有血有肉的东西,不是没有知觉的木棍子。”
“你这双手太粗糙了,你看都给我硌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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