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车辆通行证,车子被拦在校门外。
逢昭接过司机递来的伞,拼命往教职工公寓跑去。
雨水淋漓,逢昭远远地就看到单元楼外站了个模糊的人影,她忽地放慢脚步。
与此同时,那人似是也发现了她,拔腿朝她跑来。
模糊的雨雾里,傅霁行的身影轮廓渐渐清晰,他停在她面前,接过她递来的伞,将大部分的伞面都撑在她那一侧。
比起愧疚,逢昭更多的是心疼:“……你等不到我,可以先走的呀。”
傅霁行笑了:“寿星,你别摆一张苦瓜脸啊,笑一笑。”
逢昭瞪他:“这种情况,我怎么笑得出来?”
傅霁行吊儿郎当地:“有什么笑不出来的?我特意回来给你过生日,不是看你掉眼泪的。”
逢昭:“我没有掉眼泪。”
傅霁行:“那你脸上的是什么?”
逢昭:“是雨水。”
傅霁行一脸遗憾:“我还以为你哭了。”
逢昭直觉自己刚才的情绪实在是浪费,“我才不会为你掉眼泪。”
傅霁行低啧了声,但还是笑着说:“好冷漠的青梅竹马。”
逢昭瞅他一眼,注意到他把大部分的伞都给了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领,“站我近一点,你半个人都在伞外面,要是淋湿冻感冒了怎么办?”
“哪有那么容易感冒?”傅霁行说,“我没那么脆弱ok?”
“不ok。”
“那这个呢,ok不?”
话音落下,逢昭的眼前忽地多了一样东西。
傅霁行没有撑伞的手,高举在她额前,他掌心摊开,有条细闪的链子荡漾开来。
逢昭定睛一看,是条项链。
坠子是鎏金粉蓝的人鱼尾巴,在暗夜里流光璀璨。
她的微信头像一直都是沙滩上搁浅的小鱼,没想到傅霁行会买一条人鱼尾巴的项链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
逢昭眼前一亮,“你什么时候买的?”
“想买的时候就买了。”他回了,又像是没回,“拿着吧,生日快乐,十七岁的逢昭。”
……
想到这里。
逢昭下意识伸手,摸着颈间的项链吊坠。
她这个动作很细微,但傅霁行还是注意到了,他瞥过来一眼,清冽的嗓徐徐道:“这条项链戴了这么多年,没戴厌?”
“哪有那么容易厌烦。”逢昭反驳,“我看你这么多年,也没看厌你。”
这话一出口,逢昭霎时想起昨天陈灿灿说的,
——“那就找一张不会看厌的脸。”
一张不会看厌的脸,和傅霁行的脸,恰好重叠。
逢昭浑身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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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想法给吓到。
她慌忙按压住这个,对她而言,极为恐怖的想法。
她在脑海里疯狂默念:青梅竹马只能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不能是夫妻。
心里是如何翻江倒海的,逢昭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平静。
来到公司,她在工位上坐下。
突如其来的台风,接踵而至的大雨,使得不少人上班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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