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点祈雨的小妙招,灵不灵就得看天意了。”赤松子笑眯眯:“倒是你们俩,挺会招云的。”
“招云?”两人疑惑地异口同声。
赤松子努努嘴,示意他们仰头看天:“云气都聚集过来了,你们能看到么?”
刘季仰头,李世民也仰头,一大一小望了半天,同步地摇了摇头。
“晴空万里,哪有云?”
“我也没看到。”李世民瞪得眼睛都快酸了。
“那可能散了吧。”赤松子淡定改口,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刘季当着他的面,拉着李世民到一边去,嘀咕道:“你这个老师,别是骗吃骗喝的方士吧。你年纪小,得小心点,别被老头骗了。”
“说谁老头呢你!”
“哟,耳朵还挺灵。”刘季被发现了,一点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道,“方士嘛,本来就是一帮骗子,把天下的方士全杀了也许有冤枉的,但杀一半肯定有漏网的。”
李世民噗嗤一笑,尤其是想到嬴政和刘季的身份,以及某些不好明说的原本的将来,更觉可乐。
“谁跟你说我是方士了?”赤松子没好气道,“还进不进屋了,你们就爱在外面受冻是吧?”
刘季:“进!搁外面蹲这么久,骨头都要结冰了。走了,交儿,喝酒去。”
“多谢赤松子先生。”刘交规规矩矩道谢。
“你傻吗?应该向太子道谢。”刘季呼噜了一把弟弟的头毛。
“多谢太子。”刘交不急不恼,从善如流。
“不必客气。”
“不错,这心性适合读书。”赤松子赞了一句。
刘季撇他一眼,溜溜达达跟回自己家似的,悠悠然张望道:“我不适合吗?”
“你有这个耐性读上二十年的书?”
“那肯定……”
“哦?”
“没有。”刘季笑嘻嘻,“我还是更喜欢到处跑到处玩,见识见识不同的人和风景,人也是书,与人交谈也是读书。像今天,如果我没有到咸阳,怎么有机会见到秦国太子,并得知月氏的景况呢?而我有幸了解了这些,岂不是胜过千千万万死读书的?”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李世民眸光大亮,如遇知己,“我也想到处去看看!我长这么大,还只去过雍城呢。”
“你才几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连沛县都还没有跑遍呢。——你听说过沛县吗?”
“听说过,在楚国东北边吧?靠近齐鲁,四季分明,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
“你还怪文雅的。哪有什么钟灵毓秀,一帮混日子的屠狗之辈和狂狂汲汲的青蝇罢了,我就是不想待在那儿瞎混,才出来闯荡的。”
“原来是不甘心和光同尘吗?”李世民了然。
“谁二十岁的时候甘心毫无作为?你会甘心吗?”刘季自然而然道。
年轻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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