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聘只猫回来,图个新鲜玩两天,家里小孩没轻没重,被坏脾气的猫爪子抓伤,就生气把猫丢了的事,自然也是有的。
还有家里母猫生了崽,不想养就丢掉的,更是屡见不鲜。
“你捡猫的时候,除了猫还有什么吗?”李世民问得更详细了点。
“没了吧?就一只猫,可怜巴巴的。昨天不是下雨吗?这小猫崽躲在桥下面避雨,一直叫唤,我差点以为见鬼了”刘季随口道,“也不知道猫崽它母干什么去了?反正不在它身边。要是不管,最多两天就饿死了吧?”
“它是不是很冷?我看它一直在发抖。”刘交不安道,“三兄把它放帽子里,就是怕它冻死。”
“那倒是我错怪刘兄了。”张良拱手道歉,温文尔雅。
刘季很怀疑张良根本没有思考,纯粹就是为了怼他而怼他,这个美人坏得很,暴躁还小心眼。
“改日良备薄酒,向刘兄赔罪。”
不过还挺有礼貌的,说道歉就道歉,不错不错。
刘季目光炯炯,嘻嘻哈哈:“改日是哪日?今天怎么样?邓陵酒肆新上了青梅酒,子房可愿破费,请我喝上两杯?”
“三兄”刘交悄悄拽刘季的衣服。
“愿沽一壶,以赠刘兄。”张良翩翩然应答。
“好,爽快!子房实乃真君子啊!”刘季喜上眉梢,又低头同李世民叙话,“你想好了没?养不养?”
“我”李世民犹豫不决。
很难说清他现在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的生命很满,家国天下,亲朋好友,大事小事,都把他的人生占得满满当当,可猫猫一走,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时看到猫猫的遗物,就会心里酸酸涩涩的,有点难以描述的空空荡荡。
白天的时候还好,他很忙,忙起来好像就忘了这回事,一到晚上,那种清冷寂寞就如空气般无所不在。
他试图去读书排解,书里夹的是猫猫为他抢来的战利品乌鸦羽毛,黑亮亮的,泛着五彩的流光。
他合上书,看不下去了,随手摸出几个小石头玩抛接。
石头上猫咪的图案清晰可见,圆圆的胖馒头脸,长长的尾巴,愉快地翘起来,难免让李世民触景生情,想起猫猫曾经也爱绕着他打转,在左脚右脚之间来回穿梭,忽前忽后,总让他担心会不小心踩到它,可它却很高兴似的,尾巴快翘上天了。
这种幼稚的抛石头小游戏,确实也不适合他这个年纪玩了,但若叫李世民把这些小石头都送人,他是绝不答应的。
甚至于昨天他下朝发现猫窝不见了,当时就惊慌失措地问:“阿父,我的猫窝呢?”
“让宦者收起来了。怎么了?”嬴政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收起来呢?”
这话把嬴政都问住了,倒不是无法做答,而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
猫都没了,还留着猫窝干什么?没有直接扔出去烧掉,都是嬴政权衡之后怕惹哭小孩才放弃的。
莫说死去的猫,就算是死去的人,葬礼之后也会把逝者的东西烧祭掉或封存,非是珍宝不值得传承。
“你想让猫窝留在那里?”嬴政换了个问法。
“嗯嗯。”李世民一个劲地点头。
尽管他知道,猫窝放在那里也是摆设,再也不会有一滩玄色大猫倒猫入库,舒舒服服躺在那里,抱着个蹋鞠,蹬两下,动动尾巴,眯起眼睛打哈欠。
但他就是接受不了猫窝现在就从他眼前消失。
同样的,还有猫猫专用的碗和盘子,上面有小鸟和小鱼的图画,猫猫从前很喜欢的,宫人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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