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看这个色泽和深浅,已然过了一月有余,基本消退了,确实快好了。”
李世民与医者对视,颇有不服,嘀咕了一句:“明明就已经好了,为什么要说‘快’?”
医者淡定自若:“伤疾去如抽丝剥茧,素来缓慢。在医家眼里,只要还有一点痕迹,就不算全好。何况太子急行千里,日夜颠倒……”
求你别说啦。李世民眼巴巴地看着他,无声祈求医丞别火上浇油。
然而没用。
嬴政皱眉问:“是什么伤?”
夏无且端详着:“看形状,像箭矢留下的。”
嬴政侧首,以眼神询问蒙恬。
“是李牧的弓和弩。”蒙恬压力山大。
“弓和弩?”嬴政一字一顿,字字皆重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刚消下去的火气噌噌直冒,“什么叫弓和弩?不止一次?”
蒙恬不敢说谎,老老实实回答:“第一次是在阴山河谷,李牧用的弓,没有穿甲;第二次是在黄河渡口,李牧换了臂张弩,嵌得比较深,太子说没流什么血……”
“他说了你就信了?”嬴政质问。
“臣……当时战势紧急,臣等听太子号令,追击赵军至云中……”
“多远?”
“百里。”
“多久?”
“一夜。”
“很好。然后?”嬴政牙都要咬碎了。
“云中献降之后,医者不够用,但臣当日便带太子看过伤,及时得以治疗……”蒙恬迅速回答。
“只是擦破了点皮,真的没什么事的。”李世民解释了又解释,“我还喝了好几天汤药,也包扎了,早就好了。”
“弓弩的射程不过百步,你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李牧射程?”嬴政冷冰冰地问,“一次不够,还有第二次?”
“呃……”李世民心虚气短,不敢回答。
“怎么不说话?你又哑巴了?”嬴政气笑了,“你还记得你是太子,不是先锋吗?一次又一次地以身犯险,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蒙毅,取藤条来!不打他一顿,他不长记性!”
嬴政丢开鞭子,竟然开始挽袖。
众人均是一凛,没有一个不头皮发麻的。
李世民暗暗叫苦,可怜巴巴地看着嬴政。
真要当众打屁股吗?
不要啊!
小剧场:
因为太甜不适合放在正文,以免干扰政哥打孩子的情绪连贯,所以放这儿。
二凤跪下来,巴巴地抬头看无忧,她连忙往旁边让了一让。
二凤一把拉住她的袖子:“你躲什么?就是这个方位,阿父肯定是站我对面的。”
“我总不能受你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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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演呢,快点站好。你看我这个表情,有没有显得很乖巧,认错态度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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