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壶吗?人家上门双手都不空着。”恬不知耻的某人大放厥词。
“我亲手酿的葡萄酒。”
“好说好说,请请请,上座。”刘季搓搓手,先拔开酒壶的塞子,陶醉地嗅了嗅,喜笑颜开,就着那壶嘴就尝了一口,嗞咂回味,“好酒。你别说,我还真没喝过这等滋味的美酒。”
“你这地儿还有上座吗?”
“怎么没有?最好的胡床都给你了。”刘季热情地与李世民勾肩搭背,舍不得喝,但又嘴馋,偷偷摸摸浅尝两口,殷勤道,“这酒还有吗?我想带回去给我老父品品。”
他在太学这几年如鱼得水,每次去酒肆混吃混喝,都能吸引不少顾客,每每胡吹乱侃,也能惹得众人哄堂大笑,跟听说书似的凑过去听他讲话。
好几家酒肆都免了他的单,也不要什么酒钱了。这家伙仿佛能招财,到哪都能引到人。
“这葡萄种子种下去,四年才挂果,第一年总共酿了两坛,都不够分的。你手里这是去年酿的,也就剩这么点了。”李世民瞅他,“省着点喝,喝一口少一口了。”
“啊?你不早说,我一不注意已经喝了不少了。”刘季十分心疼,连忙盖上酒塞子,“这也太稀有了。”
“家里孩子多,爱吃新鲜的葡萄,等他们吃饱,一半都不剩了,没法子。”弟弟妹妹一大堆的太子摊手。
“你家孩子是真多。”刘季不需要指使,刘交已经开始烧开水,并忙忙碌碌地往茶壶里放红枣干。“我这没什么好东西,你将就着解渴。”
“本来是准备买茶的,我钱都拿出来了……”刘交忍不住道,“被三兄抢走玩博戏,全输光了。”
“玩的什么?六博棋吗?”李世民好奇。
“弄那玩意儿作甚,费眼睛还费脑子,太文雅了,不够刺激。”刘季摆摆手。
文雅吗?那你是没看见下棋下急眼了,抄起棋盘砸对手脑袋,当场把对手砸死的。还是你们老刘家的呢。
李世民忍俊不禁,看得刘季莫名其妙:“你笑啥?”
“你接着说,你玩的什么?”
“斗鸡斗狗斗蛐蛐。我跟你说,两只狗打起来那可太好看了,我能蹲那看一天!”
“然后钱就输光了,我们回家的路费都不够了。”刘交小声抱怨,“本来说好五月田假一起回家的,我跟先生说了,先生还多允了我半个月,说路上太远,在家多陪陪父母,不必急着回来。”
浮丘伯向来很有人情味,他们师徒关系也蛮好的。
“去去去,怎么老揭我短?你懂什么?博戏的事怎么能叫输呢?说不定我明天就翻本了。你要是没事干,就去编你的《诗》去!”
“你缺钱?”
“你别诱惑我。我不能再拿你的钱了,像什么样子,我都快混成你的门客了。”
“你不乐意?”
“男子汉大丈夫,当然得建立一番事业,斗鸡走狗的虽然好玩,总不能玩一辈子吧?”
“如果我现在有个机会,能让你建功立业,同时赚的钱一辈子花不完,只需要你稍微用点心,花点时间……”
刘季马上来了精神,也不管那枣干煮没煮软烂,提溜着茶壶的把手,笑容满面地给他倒了杯茶:“太子你说,什么事?”
“我想让你出使韩国,说降韩王。”
“说降韩王……”李牧听完太子的无废话版计划,陷入沉思。
他不说话的时候,秦王和太子都耐心地等着,态度好到李牧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将军以为,可行否?”嬴政又问。
李牧暗忖,你们秦国的战略,还是这种灭国级的动作,老是问他干什么?秦国那么多将军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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