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捡得严一些。”
“臣明白。”蒙恬稳稳道,“会仔仔细细脱衣搜查的。”
“尤其他们献上来的地图。”李世民强调。
他虽然喜欢逗嬴政玩,也爱看热闹,但绝不想看到嬴政处于危险之中。秦王绕柱再有趣,也没有嬴政的安全来得重要。
“地图?”蒙恬微怔,面色严肃,“臣会多加注意的。”
李世民便略微放下了心,进入章台宫,与秦王及众臣迎接燕使。
两刻多钟后,燕使们带着地图和人头,走进这座秦国最正式庄严的宫殿。
秦王在接见外宾时素来很有礼貌,穿着玄色朝服,戴山形龙纹冠,身配太阿之剑,腰垂和氏之璧,除了没戴碍事的冕旒,几乎是他最肃穆端华的样子了。
那个和氏璧,也是回咸阳之后太子还予他的。
“你不是很喜欢?”
“总感觉它很脆弱,一摔就会碎。”
“不摔不就好了?”
“还是阿父你佩戴吧,我比较好动,若是碎在我手里,我会心疼的。”
“只是一块玉而已。”
“你戴的时候,我反而可以常常看到,又不用担心它会损坏。”太子笑得很灿然,“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嬴政便佩在了腰带系的组绶上,那通透的碧雪之色映衬着山河日月的章纹,浑然天成,湛然如神。
“哇,真的很合适,很好看。”李世民连连点头夸赞。
可惜这么贵气的造型,燕使们没有一点心情欣赏。三位燕使依次捧着木匣,按顺序步入宫殿。行至殿前,秦舞阳的脸色忽然一变,面色苍白,冷汗涔涔,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太子瞬间警惕,却不动声色地问:“这是怎么了?”
荆轲笑了笑,上前谢罪:“他是北地的粗鄙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摄于大王的威严,所以吓得发抖,还请秦王宽恕于他。”
“北地吗?我们秦国的上将军李牧也是北地的,说不定还有些渊源呢。”李世民和蔼地笑道。
燕使们顿时哽住。你们秦国的上将军?李牧是你们秦国的吗?
李牧曾经两次率军攻燕,在赵国武将们曾经辉煌的时代,去燕国刷军功屡见不鲜。但在秦国朝堂上,得见暴打过燕国的赵国将军这件事,多少还是像一个大巴掌,直接扇在了燕人的脸上。
“不仅李牧将军,我们庞煖将军也在,他也离燕国挺近,不知燕使们可认得他?”
一个巴掌不够,又来一巴掌。
庞煖也打过燕国,斩杀了燕将剧辛,那场仗李牧也参与了。
在招惹赵国想趁火打劫之前,燕国还是兵强马壮的,比被秦国打得残血的赵国强多了,结果连血条快见底的赵国都没打过。
打一次输一次,再打再输,最后把家底都输光了,裤衩子都丢到人前了。
堪比常州把自己输成州,再输成州。
而此时此刻,李牧和庞煖都在章台宫。
两个巴掌扇过去,饶是泥人也挂不住了,脸上和心里都火辣辣的。
荆轲涨红了脸,忍怒含耻,沉声道:“秦国就是这样对待外使的吗?我等是奉我王之命,前来献降的,秦国若是无意,我等告辞就是。”
“燕使且慢。”秦王出声宽慰,“太子年轻气盛,赤子之心,非是有意辱没。”
荆轲便下了这个台阶,俯首道:“那便请秦王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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