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屈打成招。”刘邦一拍大腿,兴奋道,“把子房抓廷尉府去,衣服扒了,先打个三五十棍,然后鞭子盐水老鼠等等刑罚全来一遍!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身体也不怎么壮,指定撑不下去!”
“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李世民真心疑惑。
到底在兴奋什么啊?
“我想看。”刘邦笑嘻嘻。
“果然,不能跟醉鬼讲道理。”张良喃喃。
“我可没醉!我还能背屈平的楚辞呢,‘路漫漫其修远兮……朕皇考曰伯庸……’”刘邦摇头晃脑,又美滋滋地灌了一碗酒。
“这两句是一起的吗?屈原听到了都得从坟里爬出来揍你。”李世民以手支颐,对倒茶的刘交点点头,“多谢。叨扰你们了。”
“不敢。”刘交真切地笑道,“其实我很喜欢两位来做客,三兄比平常要更高兴些。”
“屈原大夫有坟吗?”张良疑问。
“那就从水里爬出来。”李世民随口道。
“噫,瘆得慌。”刘邦抖抖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胳膊一伸,就把李世民面前的茶泼了,“大晚上喝什么茶?来喝酒!”
“三兄!”刘交毛毛地小怒一下,一点用都没有。
“我从沛县带的梅子酒,虽然吃起来不如你酿的葡萄酒甘美,但也别有风味,来尝尝。”
“不煮一下吗?”
“煮了我觉得更酸,还是冷的好吃。”
他殷勤地给两位朋友倒了家乡的酒,酸涩的梅子香气在杯里荡开,琥珀色中透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绿意,沉淀着果肉,没那么清澈,但很香。
“盛夏加冰块,会更清甜。”李世民笑道。
“秋有秋的滋味。”刘邦懒洋洋地盘着腿,抓起一根肉脯嚼着玩,“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跳水的屈原?”
“那叫‘投江’。”张良纠正。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埋水里淹死的。其实何必呢,动不动就寻死,我要是不小心掉河里,拼了命都得扑腾扑腾爬上岸。天底下有那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还有那么多美景美人,我都还没见过呢,哪舍得去死?”刘邦嚼啊嚼,没嚼动,“呸,什么玩意儿。”
刘交忙碌地从庖厨端来几盘隔水蒸好的下酒菜,不好意思道:“腊肉和烧鹅都是从家里带的,肉脯放得有点久,比较干了。我端过去热一下。”
“别忙了,我们都是用过饭来的。”李世民温和道。
“老野猪肉真是难吃,还是小猪嫩,烤出来那叫一个香。”刘邦浮想联翩。
张良无力地看着他们,嘴唇艰难地动了动:“你们到底在聊什么?”
“不是在聊你不知道有没有掺和刺杀的事吗?”刘邦奇怪道,随手举杯,“秋高气清,有酒有肉,好友相聚,值得干一杯。我先干了,你俩随意。”
“我怀疑你只是想饮酒。”张良边吐槽,便举起杯子。
李世民便跟着举杯,尝了一口这梅子酒,确实酸,一口下去酸得舌头好像都麻了,但这刺激性的酸味却很开胃,闻起来清新,余韵也爽口,逐渐回甘。
“子房参与了吗?”李世民抬眼,平和地问。
“你为何猜测我参与了?”张良挑眉不解,“你可有任何凭据和证人?”
“什么都没有。”李世民道,“但你好像干得出来。”
“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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