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不急不躁,不惊不慌,拿着有限的资源,缔造无限的可能,这就是顶级名将的作风了。
有他指挥全军,李世民就能放心出去浪了。
“明明你也很擅长调兵遣将,排兵布阵,为什么非得冲锋呢?”李牧试图拦他一下。
“阿父交代你要拦着我的?”太子小声问。
“算是吧。”李牧勉强回答。
“他管得也太多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从来都是放权给将军们的,只要得到胜利就好。”
太子偷偷摸摸抱怨王上的时候,李牧就当没听见,一句也不接话。等他嘀咕完了,自然就说正事了。 w?a?n?g?阯?f?a?b?u?Y?e?????ǔ?????n?2???2?5?????ō??
“毕竟以前太子不在战场。如今你在这里,王上自然要多挂心几分。”
“但是我,能带来更快的胜利。大军固守,坚壁清野,以稳取胜,那是王翦将军的战法。我不是做不到,而是想能不能更快破局,否则我没必要上这个战场。”李世民很冷静,并不像毛头小子似的就知道冲冲冲。
“现在这个机会就很好,楚军一半在进城,另一半还在城外,折腾了一天一夜,士气低落,军心也有点乱。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他目光灼灼如火,笑道,“除非你能说出这不是个好时机的缘由,不然我可就出发了。”
看起来有商有量的,实际上已经蓄势待发了。
李牧也不是真心想拦他,只是尽一下责任罢了:“我会随时支援你的。”
“还有我。”李信有点灰头土脸地冒出来。
他真的差点栽项燕手里,就差一点。
玄甲军犹如一群猛虎,冲到了非洲大草原上,见什么咬死什么,那种撒欢得自由畅快的恣意感,战意高到可怕。
像一股通电的水流,滚滚地涌到哪里,就电死附近一大片鱼。刹那之间,就从还在列阵的楚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李牧在战车上凝神望去,纵览全局,用鼓声指挥,传于秦军,拖住项燕的主力,与之相持,而让玄甲军可以奔着那动作较慢、队形都没列好的弱点攻去。
“以我之强,攻他之弱,那么我的优势就会体现得非常明显。”太子当时在泥土画的临时地图上,点了点。
以正合,以奇胜,就是眼下这个场景了。李牧只要保证硬碰硬不输,战损比哪怕是一比一,也足以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让楚军的弱点被玄甲军杀得七零八落。
楚军的士气,从那一点向外溃散。
项燕发现了吗?他发现了。
因为城内的楚军烧掉了浮桥,断掉了这半进半出的问题,而让已经进城的那部分守着涡阳城,项燕则调转方向,直接向玄甲军冲了过去。
弃車而将对方的军?李牧还在这呢,还能让项燕将到他家太子?
李牧放出了李信,率轻骑而阻拦项燕,从另一边插入战局,给玄甲军扫清后续的压力。
离得太近,弓弩都不能用了,会伤到自己人,但太子从不担心这个。他的箭跟带了Buff似的,无论周围多么混乱,他的箭都从来不射偏,没有一支是浪费的。
三千人,俨然一个浩浩荡荡的整体,随着李世民马匹的方向冲锋,所到之处,箭声嗖嗖,敌人应声而倒,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多出几具楚军的尸体。
割麦子都未必都这么快。
他们毫不耽搁,长刀顺势送出,在千万次的训练和实战中,准确无误地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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