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连忙俯首:“臣不敢,臣只是听命行事。”
嬴政故意道:“那朕若告诉你,朕不同意修改律法,你还会与太子往来吗?”
“陛下的诏令自然至高无上,若有制诏,臣绝不敢相违。”萧何回答得很小心,恭谨有加。
“你是不敢,太子却敢。”嬴政哼了声。
“陛下的意志,自然就是秦国的意志,太子殿下是陛下一手培养出来的,亲密无间,又如何会真的违背陛下的诏令呢?”萧何拜道,“若是因此让陛下不悦,皆是臣的过错。”
这话说的,已经恭敬到不能再恭敬了。
嬴政奇道:“你错在何处?”
“臣错在未能体察上意,令陛下满意。”
“这倒没有,朕对你很满意,方才不过是玩笑罢了。”嬴政轻描淡写,“只是你,忙得过来吗?”
“太子有所需,臣自当在职责之外,倾力相助。”
“若因此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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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凭陛下处置。”
嬴政颔首:“去吧,回去写封奏,关于秦攻百越所需委积,越详尽越好。”
“唯。”萧何低头行礼退步,一直退了很远,才转身,跟在隗状后面离开。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直视过嬴政。
“萧何好像挺喜欢你。”嬴政随口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李世民微微得意,“谁能不喜欢我?”
“你尾巴快翘上天了。”
“我要是有尾巴,阿父你也有。”聊正事的间隙,太子在没外人时换了个懒散的坐姿,开始胡说八道,放松心情。“而且肯定是超长的龙尾巴。”
嬴政真的不想理他,但不知怎的却接了一句:“为何是龙?”
“嗯?”李世民一阵茫然,“当然是龙啊。”
嬴政也茫然:“从何说起?”
李世民认真想了想,琢磨道:“那大概得从司马迁说起,他说你是‘祖龙’。”
“此人在哪?可用否?”
“用不了,还没出生。”
嬴政白了他一眼,把刚刚的对话扔进垃圾桶,扭转话题:“来看看玉玺。”
“这有什么可看的?”李世民还真不感兴趣。
这玩意儿他都看了几十年了,一模一样的老物件,还能有什么新奇感?他上辈子用的那个,就是从秦朝传下来的,熟得不能再熟了。
夸张点说,他甚至能自己模仿复刻一个,最大的难度甚至是李斯的字。
但为了给父亲大人提供情绪价值,太子还是凑过去欣赏了一下这个崭新崭新的玉玺。
雪白的蓝田玉,四寸见方,螭虎钮,李斯写的小篆,加上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就是传国玉玺了。[1]
李世民赞叹了一下:“真好看。”
“只有好看吗?”嬴政觉得他反应一点也不热烈。
“玉雕刻的印章而已,除了好看,还有什么出奇吗?”
“它象征皇帝之权。”
“象征皇帝之权的不是阿父你吗?”李世民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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