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别把脑袋折进去,也来个五马分尸,拼都不好拼。”刘邦懒洋洋地提醒,“这风向可不太对。”
“无妨,殿下早就同我说过。”萧何淡定自若,没有因为皇帝插手而惊慌过一瞬。
“这就叫上‘殿下’啦?”刘邦戏谑。
“不然学你,叫‘仲父’吗?”萧何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单看这表情,绝想不到萧何是在开这么损的玩笑。
所以说能跟刘邦交好,多少还是有点子恶趣味的。
“呸!”刘邦叫起来,“多少年的事儿了,你还提!”
“哦,我没有在你孩儿他母面前,提‘野有蔓草’,就不错了。”萧何依然口吻淡淡。
“诶诶诶,你这人,自从来了咸阳,就再也不正经了。”
“是谁举荐我来咸阳的?”
“是乃公我!行了吧?”
萧何哼笑一声,权当没听见刘邦在嘴皮子上逞能,占他便宜。
他依旧不急不缓,按部就班地上朝、回廷尉府、去立极殿,每过一天,那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工作量,就少了一点点,一点点,再一点点。
如同在爬高耸入云的陡峭山峰,路很难走,但只要愿意走,总归是能到达山顶的。
萧何愿意去走这条路,爬这座山,且他知道,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在攀登。
太子也在,且会一直在。
这一年的岁末,连李牧都在代郡挂上了灯。
边塞的风如刀如剑,割在脸上,糊了满身雪色。但那晕黄的灯悬在门口,成双成对,虽是冰冷的铁框架,但蒙上了粗麻布,透出的光便多了几分暖意。
“将军,我们也过秦……也过正月初一的岁首吗?”赵地的士卒小声问。
“你想过吗?”李牧平和地看向他们。
曾经的赵人们一阵骚动,看了看灯,又看了看雪,窃窃私语:“有何习俗吗?”
“吃点好的,做点衣裳,把家里打扫打扫,装饰装饰,弄个市集,热闹热闹……节日,大多都如此吧?”李牧想了想,“代郡不比咸阳,那样的灯会怕是办不起来了,太冷。”
“听说咸阳的灯会很好看,灯比星星还多,是真的吗?”
“是真的。”李牧微微而笑。
便有羡慕又向往的喧哗之声,在风雪中响起。这苦寒的边塞,也点起一些温暖的灯来,现成的冰,一盏一盏,零零散散,奇形怪状的,放在冰柱上,倒也是一番奇特的风景。
“李牧的奏那么有趣吗?你看了一刻钟了。”嬴政奇道,“代郡与雁门,应无风波吧?”
“没有,很安宁。”李世民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把李牧的奏疏呈上去。
嬴政与他交换了一下手中的奏,随口道:“河内郡温县的县令许望,生了个颇奇的女儿。”
“许望?”李世民接过来一看,顿时恍然,“许负吗?”
“你知道她?”嬴政来了兴趣。
讲故事的时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讲到的,许负这种和嬴政几乎不相干的,就没有出现在李世民的故事里。
“我先看看许望是怎么上报的。”李世民一目十行,忍俊不禁,“出生的时候手里就握着美玉,玉上还刻着八卦?哈哈……”
他觉得这事好搞笑,但嬴政一点也没笑。
“出生百日,能断吉凶,见人哭则其人凶,见人笑则其人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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