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交向来听话,随便就可以带上一起走了。”李世民满不在乎地回答。
韩非的眼睛都快睁圆了:“我、我并未同意。”
“我可以把韩非绑过去。”浮丘伯大大咧咧地对太子说,“只是需要你跟陛下说一声,他不在咸阳的时候,太学祭酒得找人顶一下。”
“我……你们……”韩非火冒三寸。
“没必要,师兄很乐意去的。”李世民朗声道。
“谁、谁乐意……”
“师兄!”李世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韩非的手,惊得韩非一激灵,本能想抽回双手,但奈何反应慢,力气也不敌,就跟当年在云阳狱一样,被笑嘻嘻的太子吃得死死的。
“师兄你想,齐鲁那帮儒生平常肯定没少骂你,好不容易有这机会,你怎么能不骂回去呢?那也那吃亏了。”太子十分真诚。
韩非微愣,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封禅礼仪这么大的事,凭什么让他们儒生商定?这可是要写进史册的,法家难道就这么旁观吗?”
韩非看了一眼李斯,迟疑了。
学派与学派之间的厮杀,又何逊于战场?太子要改革律法这件事,已然是动摇了法家的根基,因为更改后的律法和法家倡导的重刑完全相悖,核心观点明显是接近儒家的。
然“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韩非虽然矛盾,却也没有强烈反对。
相对来说,“尊古”的那帮腐儒,确实更讨厌。
“已经有……有如此多人,便、便不差我……”
韩非的话还没说完,在这种时候他的话总是没机会说完,因为知道他要说什么,往往就被抢白。
“就差你一个。”李世民斩钉截铁,“差你一个,便不圆满了。诸位师兄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哼。”
“然也。”
“的确如此。”
“非兄一起去吧,权当出去游学了。”毛亨笑道,“荀师故去后,我们也很久没有一起出行了。”
李世民忙道:“是我疏忽了,我应该组织大家一起出去玩的。”
他真的很习惯把自己摆在组织者的位置上,哪怕在座的人里,他年岁最小。
韩非便沉默了,没有再坚持。
这就是默许的意思了,大家都知道。
李世民笑如春风,在韩非家乐呵呵吃完饭,继续他的访客计划。
“哟,怎么有空往我这儿来了?”
“借你弟一用,聚会的时候忘记通知他了。他在吗?”
“在的在的。”刘交连忙应声,迎客行礼,“先生告知我了,不巧我脚扭了,便跟先生告假,今日未至祭酒家中做客,实在失礼,还望殿下和祭酒宽宥。”
李世民瞅了瞅他这一瘸一拐的,随口道:“那泰山之行,你还能去吗?”
“他去!他一定去!”刘邦不假思索,“只要还有一口气能喘,保证让他去。是吧,交儿?”
“师有事弟子服其劳,若得允许,我自然要去的。”刘交乖巧道。
“那行了。”李世民茶都没喝,就要赶往下一家。
“急什么,让人传信不就得了?你何苦跑来跑去?”刘邦一把拉住他,“坐下来歇歇,看看我抓的蟋蟀,老大一个,跳得可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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