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又说:“以后你就待在我这里,我想办法把那群邪教徒都赶走,到时候我们随便撒钱做点善事信仰力就哗哗地来,在凡间潇洒一生,而后舒舒服服地归天去……”
屋子里灯火通明,摆设极尽奢靡贵重,暖气自足底的火龙传来,酌金馔玉,胃袋胀满,将人的意志力都给腐蚀掉了。
碧桃时不时掐着自己的指节,才没有被这种极尽享受给腐蚀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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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警惕之心,猜忌之意,在占魁恨不得把胸膛挖出来,心脏给她当暖手袋的浪潮般汹涌的好意之中,几番挣扎,勉强存活。
她此生长到一十八岁,遍识人间险恶,却是第一次见识有人如此毫不掩饰的好意。
而且她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观察,发现占魁此人,也不是故意示好想要图报什么。
毕竟如今的碧桃只有将近三百个嗷嗷待哺的流民。
她伪装成清华神教的大帝侍者,可是这大源州的容安王和这位明珠郡主,显然根本没有同邪教勾连的意图。
碧桃对占魁来说,无可图谋,只剩下单纯亲近好意。
粗哑的嗓音在耳边聒噪,不像老鸦一般不祥,甚至有些可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恐怕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愿景了。
碧桃躺着被人揉捏身上因为数日紧绷酸涩的肌肉,感叹了一番这占魁当真好命。
她遇见的所有仙位恐怕占魁是唯一一个来人间后,反倒比在天界过得好的。
别人蝇营狗苟,她斗鸡走狗。
别人苦命小白菜,她让厨师整日轮换着做菜。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而凭借占魁的亲近和全无保留,碧桃不需要兢兢业业同容安王“上天要价落地还钱”了。
她看着占魁笑脸,想大源州关于明珠郡主的各种传闻。她有的是方法利用占魁对付容安王。
想要在这大源州安顿下来,作为大本营,就容易多了。
而占魁问的问题,碧桃并没有正面回答。
或者说她根本一个都没有回答,席间喝了几杯,稍微有那么一点酒气上涌,却绝不至于喝醉了。
她此刻因着屋子里有些热,面颊绯红,醺醺然的装醉,看上去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口,倒在软榻上。
索性装成睡着了。
占魁一点都没有怀疑,还让人来给碧桃盖上一些。
“先让她睡一会儿吧,把热汤都备上,等她缓过了酒力再洗漱吧。”
紧接着占魁就出门了。
碧桃索性翻了个身放松,脑子里阴谋诡计轮番上演,实际上躺在那里尽职尽责的装醉一动不动。
没多久,外面就有脚步声隐约传来。
很快外间的房门被打开了,有两个人错落的脚步声一先一后进来。
紧接着传来了说话声。
“不行,你必须让我进去看一看。”
“我倒要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是哪一位郎君迷得你这般神魂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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