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人受人蛊惑走歪了路,他亦没有杀死,而是圈禁起来,闲暇时便去游说他们改变思想。
玄甲在第二十一年的时候,某次从宫外看过元宵灯会回来。
看着这位温和宽厚,始终照顾她,真心爱护她的男子。
她第一次将他视为一个男子,而不只是一个“凡人”。
她想到灯会上看到的,两个拉着手买花灯的少年爱侣。
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封闭了两世的情窍顿开。
她发现她已经错过了太多年。
在恩荣帝问她:“姐姐你可曾给我带了花灯”的时候,摇了摇头。
他自与她相识,获知她的年岁之后,便一直叫她“姐姐”。
整整二十一年,从未变过。
每年的元宵都是两个人一起出去,但今岁北方遭遇大雪,他奏折堆积,终究是没能抽开身。
“哦,也没事,宫中也备了很多花灯。”
他走上前,低头解开玄甲外袍,搭在自己臂弯上说:“你身上寒凉,我让人点了熏笼,煮了热茶,快进内殿喝点驱寒。”
玄甲看着他年近四十,不似年少芝兰玉树,清隽翩翩,却依旧俊美,被岁月雕琢得更加沉稳峭峻的容颜。
开口说:“但我给你带回了另外一件东西,你一直想要的。”
恩荣帝惊喜:“是什么?可是兰桂坊的酸枣糕嘛?”
很多时候,玄甲出去,都会带酸枣糕给他吃。
玄甲摇头,几步走到恩荣帝的面前,看着他心想:因果纠缠虽难消,但她不想错过面前人。
她抬手扳着恩荣帝的肩膀,踮起脚尖,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了他惊讶微张的双唇之上。
霎时间山摇地动,海潮冲天——
恩荣帝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二十一年前,他在风雨如晦,电闪雷鸣的夜里,将要死在河中的那日。
原来那时真的有人乘雷光下凡。
天道垂爱,九天送了一位神女来他身边。
护他终身,如今又肯垂顾他的情潮爱浪。
恩荣帝闭上眼,没有动。
他不敢,怕是一个梦。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抬起手甚至不敢拥住他的神女。
直到玄甲说了一句:“我们可以交合,但不能生孩子。”
因果纠缠尚且好消解,但生了凡人之子,便要重新脱凡了。
恩荣帝破涕为笑,紧紧搂住了他的神女。
“不生……不生……”
“你忘了吗?我‘伤’了□□。”这是他对朝臣的,对整个天下的谎言。
他以此调侃自己,得偿所愿。
却见玄甲又犹豫了,神色复杂道:“你都不行,你追求我干什么呀?”
她像一只被温水煮了二十余年的青蛙,情窍终于开了,想体会一番男女之爱了,但如果对方不行的话……
那……还真是有点难办呢。
恩荣帝:“……”
“我并非真的伤了!”
他这么多年的隐忍和克制,难道也做给了瞎子看嘛!
他抱着玄甲,直接带到了两人素日同睡的龙床之上。
他倾身抱着玄甲,慢慢引导她,“我没事的,你摸摸……”
确实没事,很没事。
男欢女爱也很好玩。
“你既然没事,为何不娶妻呢?”玄甲半夜爬起来,侧头看着恩荣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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