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丹心这一次没有被“夫君”两个字给哄好。
他开口问道:“你之前去哪里了,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但是你并不在房间。”
碧桃脸不红心不跳:“我出去方便了。”
卫丹心神色端肃,一双金瞳却透出些许阴郁之色:“你出去方便了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之中卫丹心来找碧桃,找了整整十几遍。
碧桃闻言心里嗷嗷直叫,脑中急转,想过直接坦白,说她没睡觉,跑去找占魁玩了。
可碧桃怕卫丹心追根究底,碧桃和占魁没有串过供,万一卫丹心较真,她和占魁说不到一起,就麻烦了。
况且离开卫丹心房间之前,他才说了不让碧桃和占魁走太近,碧桃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阳奉阴违实在可恶。
最后说:“师兄,我其实是饿了,去外面街上想找点吃的,转来转去一时忘了时间……”
卫丹心看着自己的夫人,想要戳穿她的话转了两圈,又被他吞回了喉咙,像吞入一口酸涩的苦酒。
他从第一次找不到师妹的时候,就想到她是饿了去外面的街上买吃的,所以卫丹心也去了外面的街上。
从街头到街尾,甚至连两人之前牵手的那一条黑暗小巷都走遍,根本没有寻到师妹的踪迹。
卫丹心最后强行将这件事揭过,像掩盖一道伤口,假装不痛,假装其不存在。
起身就开始朝着碧桃的床边走,边走边脱衣服。
他向来整洁干净,无论是脱下的衣物,还是平日用的东西,都会随手放回原位,甚至还有专门的朝向。
但此刻动作粗暴,从动作便能看出他是如何怒火中烧。
将头顶的发冠摘下,随手扔在地上,“哐当”一声,滚了好远。
腰封伴随长袍落地,他很快脱得也只剩一件中衣和中裤,将衣襟扯开,蓬勃的胸肌若隐若现,转过头,看向碧桃。
金瞳犹如浸入寒潭的金轮,美得锋利刺骨,却没有半点温度,他伸出手:“过来。”
碧桃站着没动,被卫丹心这副架势给慑住。
卫丹心见她不动,大步走过来,拉着碧桃走到床边,而后将碧桃往床上一甩。
碧桃被甩在床上,陷进了被子当中,本能地心悸,眼睛瞪大——这不就是她一直在幻想的被摔在床上吗?
卫丹心很快单膝跪在床上,倾身压住她肩膀两侧,攥住她的衣襟,而后“刺啦——”一声,碧桃身上一凉,卫丹心就倾身面色僵冷,倾身覆上来。
碧桃一边觉得实在是刺激极了,一边又想到现在实在不是时候!
连忙出手阻止:“等一下……师兄等一下……唔!”
碧桃的嘴唇被卫丹心的双唇堵住,剩下的话都变成一片唔唔唔唔唔。
碧桃神魂颠倒。
碧桃在卫丹心异于寻常的“暴虐”气息之中,像一只被卷入旋风的飞鸟,翅膀歪斜,无论怎样扇动,也无法自我掌控方向。
她被刺激得气血上涌双颊血红,并拢双腿勾住卫丹心的肩膀,忍不住回应了片刻。
但很快又强行找回一丝理智,不行!
占魁还在床底下呢!
碧桃赶紧用力去推卫丹心,结果卫丹心像是疯了,撕咬的力度越发重,碧桃的口中都尝到了些许腥甜的味道。
卫丹心平素就是一身的牛劲儿,碧桃实在推不动他,最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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