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雷邈的怀抱蹲在地上,眼泪停不下来。
雷邈不拉他起来,静静的看着他说:“你还不明白吗?方嘉木是方董事长的亲儿子。”
他有点烦奚雅为什么那么蠢。
奚雅惊的眼泪都忘记掉下来,瞪圆了眼睛看了雷邈几秒钟。
心里头第一个念头是,他要完蛋了。
他把顾星阑得罪惨了,他以后要怎么办?
顾星阑会不会恶意报复他?
雷邈看着他这没出息的样,心里冷笑,自己怎么找这样的蠢货,都怪奚雅当时勾引他,不然以他的能力,现在已经是方家的乘龙快婿了。
*
雷邈和奚雅前脚一走,后脚方父就叫人带顾星阑和阚琅到书房。
方父坐在真皮的转椅里,缓慢的注视着两个人。
他自然是不相信奚雅的鬼话,但苍蝇不叮无缝蛋,他必须当面问问清楚。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方父开口了:“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阚琅扶了扶眼镜,客气的问道:“爸,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星阑沉默看着两人,方父冷笑一声,视线扫过两人:“小琅,你是聪明人,嘉木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用我明说吧?”
阚琅低头沉默一下,眼神沉沉。
方父见两人不说话,直接问道:“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顾星阑抿了一下嘴唇,阚琅也不说话。
在几秒的静寂里,答案已经明了。
方父勃然大怒,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拿起桌上的砚台朝着顾星阑扔过去,“你这个畜生,贱。货!”
阚琅一转身抱住顾星阑,砚台砸在他身上,打了一个趔趄,疼的咬紧牙冠,脸上一阵白。
顾星阑握住他的手,抬着眼看着他,乌漆漆的眼眸专注,心里头有点心疼。
虽说这事是阚琅惹的,但他也脱不开干系。
方父气的太阳穴直跳,抓起桌上的文件洋洋洒洒扔过来,落了一地的纸片“畜生!贱。货!我养你们不如养条狗!”
“阚琅你对得起我吗?我养你那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阚琅转过头,淡漠的盯着方父说,“爸,这事和嘉木没关系,是我强迫嘉木的。”
方父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口气涌在胸口“你说什么?”
阚琅语气沉沉重复一遍:“是我强迫嘉木,和嘉木无关。”
顾星心底一软,阚琅是要一个人抗下所有责任。
他不能坐视不管,他想要开口替阚琅辩驳,阚琅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眼睛清亮的看着他,压低了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相信我。”
顾星阑哑了声。
方父如同炸上天的烟花,他活了这么多年,顺风顺水,没想到第一跤跌在阚琅手里。
“你还是人吗?我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养大!你对我儿子做出这样的事!”
“爸……”
“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也的畜生都不如的儿子。”
阚琅沉默一下,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必要和方父继续维持着表面和睦的关系。
他转过身走向方父的办公桌,捡起地上散乱的文件,一边捡一边安静的说:“既然不想做父子,那就把我父母的股权还给我。”
方父暴跳如雷,这就像戳他肺管子,他怒极反笑:“我养你这么多年,让你白吃白喝,供你到国外读书,你给我了什么?”
阚琅将一沓文件整齐的搁在了办公桌上,神色坦然的说:“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