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基本没啥社交,顾星阑也就没有朋友。
他正在琢磨要怎么度过来之不易的假期时,元瑾来了信息。
阿玛尼三天后在帝都有一场产品展览会,邀请了业内外的名流,元瑾作为阿玛尼的代言人手里有几分空闲的请帖。
他想要叫着顾星阑一起来,喜欢这种事不能在嘴上白说,得有行动。
为了事业两人不能在社交媒体有接触,但带着顾星阑沾沾光,认识一些导演制片人,也算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顾星阑的事业助力了。
消息发出去半个小时,顾星阑回了一个“谢谢。”
元瑾正在琴房里调吉他的音准,看到这条短信他支着下颚趴在吉他上想了半天。
这个谢谢到底是来还不是不来?
为什么他发这么一大长串话,顾星阑就回两个字?
他有点烦躁,撇下怀里的吉他,捧着手机坐在了沙发上,两只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像要透过手机盯着顾星阑一样。
他在想顾星阑是不是很忙,到底在干什么,有这么忙吗?至于他说这么一大长串话就回两个字。
什么垃圾剧组,一集电视剧才给顾星阑多少钱,大不了他出点钱,让顾星阑陪着他聊天。
他这么一想,手机翻到通讯录想要拨号,可拇指按在电话上时又迟疑了。
他这样会不会特别幼稚,和小孩似的招人烦。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手机塞进了沙发柔软的缝隙里,这样婆婆妈妈的和个女人似的,他都受不了自己。
不回就不回,他也不回顾星阑,除非顾星阑主动找他聊天,不然他再也不给顾星阑发信息了。
顾星阑回的谢谢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阚琅也发了一份邀请函给他,他一想到在阿玛尼展览上看见阚琅和元瑾,就觉得缓缓。
他提着两盒水果到了酒店房间门口,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门前,雷邈痴情不悔的站在他的门前,哐哐的敲着门。
顾星阑心底好笑,以前要是有这份衷心,也不至于落成现在这样。
“别敲了,我在这。”
雷邈回头看他,眼神郁郁,眼窝泛着青,一看就是好几天没睡好觉。
“木木,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顾星阑一边开门一边淡定的说了句:“忘了。”
他把雷邈的电话屏蔽了,有意折磨他。
雷邈胸口一滞,一口甜血涌上喉咙,一天打几十个怎么可能忘,顾星阑连个理由都懒得找了。
他跟着顾星阑走进房间,心口痛的无以复加,顾星阑自顾自的洗手挂外套,把他当成隐形人一样。
雷邈心疲力竭,几乎乞求的和他说:“木木,你别这样,你和我给一个准话,你到底对我还有感情吗?”
他像是在悬崖上走绳索的人,看不见前面,也看不见后面,一颗心空荡荡的悬在中间。
顾星阑洗了一个苹果,悠悠的吃着,对于雷邈的问题,不紧不慢的说:“我对你有没有感情,你还不清楚吗?”
他对雷邈说话都是模棱两可。
雷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里流露痛苦,神经已经被折磨的麻木了,但心脏还觉得疼。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了断吗?如果你不爱我,你就告诉我。”
不要这样的冷暴力,这样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折磨的他快要疯了。
顾星阑眼神沉静,嘴角微微一弯:“行啊,我不爱你,你满意了吗?”
他只不过把原身受过的痛苦原原本本的还给雷邈而已。
雷邈一愣,得到答案比他预想的还要快。
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失去方家的万贯家财,而是顾星阑压根不爱他,只是在报复他。
他失神落魄的站起来,脚步虚浮的向前走,肩膀撞到了边角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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