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想扑上去挡住电视屏。
纪托调成0.5倍播放,在某一个画面按下暂停,指着屏幕上即将被踹飞的选手许星言:屏幕里,许星言龇牙咧嘴,脑袋拼命后仰,一只大脚堪堪踢到他面门。
“你反应到了,有躲的意识,只是腿跟不上。”纪托说,“既然腿的速度上限不足够让你躲开,你可以选择接住对手那只脚。”
说着,纪托后退一步,慢动作提腿扫过来。
许星言屈膝放低重心,瞄着那条腿,双手蓦地抱上去,抱住后直接往起抬,将纪托拱到沙发上侧摔!
知道是纪托让着他,此刻摔倒纪托的成就感还是爆了棚,许星言翻身骑上去压住纪托。
纪托要抬胯翻身起来,许星言感觉自己像在骑一只不听话的大鱼,在沙发上打了个滚,两手抄上去卡住纪托的肩:“快投降!”
纪托听话地在他手臂上拍了两下:“投降投降。”
他松开纪托的脖子。
纪托被他勒得脸皮泛红。
“我昨天的不开心任性又自私,”纪托咳了两声,目光温和地看着他,“你去做你喜欢的事吧。”
当然要做喜欢的事。
比如现在这件。
许星言低下头,吻在纪托嘴唇上。
昨天冷战,前天刚搞过,搞得翻天覆地,从一楼到电梯到浴室,最后回的卧室。
可能因为纪托今天穿得特别正经。
怪不得纪托总喜欢看他穿衬衫,解衬衫扣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和扒T恤不一样。
想扯。
想撕开。
反正家里有九块九包邮买的针线盒,颜色可全了,他扯掉了扣再给缝上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许星言两手拽住纪托衬衫领口使劲一扯——扯不动。
定睛一看,贝壳扣上四个孔都被线匝得密密实实,能扯动就怪了……“嘶喇”一声,纪托抬起手,帮他撕开了自己衬衫。
许星言:“……”
你人果然怪好的。
纪托难得矜持,许星言被吊得口干舌燥,伸手在纪托手臂上拍了一巴掌:“你生疏了啊?”
纪托抬起手,扶在他的胯骨:“扶稳坐好。”
纪托办事时有好几种风格。
郁期的纪托不怎么活泼;
躁期的纪托过于活泼,听不见他“快点慢点”的指令,听见了也不照做,照做也只能坚持十几秒,十几秒之后又该撒欢撒欢。
正常版本的纪托就像现在这样,能听懂人话,也会办人事。
纪托负责撤沙发罩,他回楼上洗澡。
洗完澡想抽事后烟,鬼鬼祟祟探头往走廊里看了一眼,没见着纪托人,又猫腰听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儿。
——于是溜到衣帽间,抽出压在最底下的行李箱,然后从行李箱夹层里摸出一包藏在里面被压扁的香烟。
正打算跑去卧室阳台争分夺秒抽一支烟,猝然听见背后有人温声唤道:“星言。”
许星言汗毛儿噌地炸起来,手上的香烟也掉在地上,他慢吞吞转过身,看着纪托。
“在这干什么呢。”纪托问。
“我……”许星言伸手指了指衣柜,“想找件衣服。”
纪托双手抱臂,歪了歪头:“找羽绒服?”
啊……忘记挂这儿的都是交露穿不上的厚衣服了。
许星言煞有介事点点头:“你不是说月底去旅游,我正好看看带哪件衣服……”
话说不下去了,因为纪托的眼神已经落到他脚边了。
他急中生智,顺着纪托的视线低下头,然后摆出一脸惊奇的表情:“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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