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你可知凌村血案?”柏尘寰反问。
“记得,我近日在《奇闻诡谈》中有看过,二十年前,凌村三十口人离奇死亡,化为血水,至今还找不到作怪的妖物。”任是被掌门揉得两个丸子歪了,风池也神色如常。
“因为这作怪的妖物,早就被人所杀。”
柏尘寰没有说出那人是谁,但风池已经知道他想要讲什么,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二十年前柳师兄才不过十岁。”
柏尘寰长叹一声:“对,他才十岁。纵是身有天赋,常人也做不到这般,你柳师兄虽然看着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但他也满怀正气。我此次让你跟他一同下山,也是想让你能通过他所有领悟,历练一番。”
这就是师傅所说的心存正气之人。风池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对掌门师傅的质疑中,不过很快就被柳三思打断了。
“你方才刚进灵堂有无在陈修的棺材上看到一团黑气。”
风池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样啊……”柳三思垂眸,左手食指与拇指摩挲,方才就是用这只手抓住那团莫名其妙的黑气。更莫名奇妙的是,似乎还有他一人才能看到那团黑气,然而他挖空脑袋也想不出黑气究竟是什么。
“柳师兄,怎么了吗?”风池疑惑问道。
罢了,既然现在想不出来,索性先放一边,迟早能查出来。
柳三思敛去思绪,朝他笑了笑:“没事,可能是刚才屋子太暗看错了。不过这陈修,还真是招惹上大妖怪了。”
风池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听到他后半句话顿时紧张起来:“柳师兄不是说没有头绪吗?是闻到了?”
“你还真以为我能闻到妖气?”柳三思瞥向他的眼神写满了一个字,傻。
风池愣住了,难道不是吗?
“师兄我又不是狗。”柳三思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你以后遇到的妖怪多了便懂了,这叫‘妖觉’。”
“而陈修身上残留的妖气好几日都不散,这妖怪的妖力定然不弱。而且不知为什么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柳三思最后一句近乎呢喃,几不可闻,他抬手按了按心口,那里传来的声音叫嚣得更厉害了。
柳三思走在前方,所以风池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还在思索着他的话:“这妖,会不会是陈夫人?如果是朝夕相处的话,陈修身上也会有妖气。”
“不是,陈夫人身上没有妖气。”柳三思还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小孩子能想到这个。
风池拧紧了眉:“可这陈夫人总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我牵她手的时候,她的手掌冰得不像是活人。”
柳三思漫不经心道:“这陈夫人的确不是妖,但她也确实有些古怪。”
风池追问:“哪儿?”
“这我也不知道了。”柳三思转悠着刀,噌亮的刀光在残阳之下反射出刺目的金光,曜曜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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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觉得他真是倒霉,本来只是去城西的茶摊子凑个热闹,结果友人婆娘一来,直接掀了茶摊不说,混乱中他的脸还不知道让谁添上几分色彩,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林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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