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按住颤抖的手,寄向各门派的信件石沉海底,大概率他们也已沦陷。连掌门也被祸魔杀死,自己又能做什么。悲观的想法难以抑制,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可当他开口时,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坚定。
“我能做什么?”
“明天将我们也带去演武场,我需要获取更多的信息。”柳三思看向墙上挂着的木牌,“你房间中有执法堂的牌子,是执法堂的弟子吧。”
江源点点头。
“待会还有人要传送过来,负责布置阵法,你到时候尽量找机会把他们往正清门的边缘丢,他们会自己找地方藏好,最好可以放弃后面的比赛,加入巡逻队,方便掩护他们。”柳三思将自己腰间的红结扯下,抛向江源。
“藏在身上,若是祸魔想如上次那般对你动手,它可以帮助你抵御一阵。我们覆在玩偶上的仅有一缕灵识,本体那边正在往正清门赶来,有时会分身乏术,无法时刻看护你。”
江源郑重地将红结放入怀中,决定回头就把它缝到贴身的衣物上,他想到了什么,踟蹰道:“门内除了我之外,其他弟子似乎都被控制了,能不能让他们恢复神智?”
“可以,但不是这个时候,现在动手容易引起祸魔注意,除了暴露自己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不过,如果你有信得过且能办事的人,可以同我讲。”
江源筛了一圈人,悲哀的发现一个都没有——他连自己都信不过,更何况是别人。
他们谈话之际,白九祝已经着手准备启动星移阵,把玄易门的人也传送过来。
只见阵纹再次亮起,一个个玩偶从法阵中蹦出来。
“诶诶诶,别挤,我还没出去呢。”
“嘘——小声,小声。”
“你们怎么一窝蜂进阵了,不是说好一个一个进来的吗?”
“谁踩我脚,谁踩我脚啦。”
“头好痛啊,好像有两个我。”这是灵识分割还不适应的。
“可不就是有两个你嘛。”这是适应良好的。
有人被压在最底下也懒得挣扎,还在悲伤自己的性别不对:“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个女娃娃。”
同样被压在下面的玩偶安慰道:“我也是,毕竟这些娃娃都是和乐语借的,男娃娃比较少,换个思路想想,当个女娃这是多新鲜的体验。”
十几个系着红结的玩偶摔成一团,还有一个滚到白九祝身边,要不是被一爪子按住就撞到桌脚了,那玩偶尴尬一笑:“谢谢白前辈。”是和乾。
玄易门弟子分成了三批,年龄小灵力也弱的弟子和顾乐语一起待在水月村,另外两批分别由和垠以及和乾带队,跟着柳三思一起前往正清门。今晚按计划,柳三思与白九祝先传送过来探知情况,没问题就传消息让和乾一队的先过来,结果这群人趁着和垠没注意兴致冲冲地争入阵,然后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是玄易门的弟子。”柳三思介绍。
江源见着这荒诞又好笑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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