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短促地啊了声。
江缚却早就熟练和她调/情,一个翻身压过来,扣着她的掌心,把她锁在身前。
方茧心脏跟装了小马达一样突突直跳,呼吸再次紧促起来。
江缚帮她掖了下碎发,很轻地笑了下,嗓音低磁而蛊惑,“这个问题也不好,那行,我换个实际点的。”
方茧想说什么实际的,奈何话还没嘴里蹦出来,江缚就突然俯首,堵住她的唇。
后来回忆起来,方茧总觉得那晚的氛围好像很奇妙。
时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走得很快。
她会情不自禁地陷入江缚为她编织的“陷阱”,一而再,再而三和他热吻。
吻到时间流逝到凌晨。
吻到他呼吸变重,眸色变得暗沉浓稠。
可就是怎么都亲不够。
还是在一切朝着脱轨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方茧剩余的理智终止了这场无休止的亲密行为。
江缚也没强人所难。
他读出方茧眼中的纯情和执拗,挺浑地笑了下,“放心,我自己解决。”
"……"
方茧很不争气就被他这句“不是人话”逗红了脸。
再后来,她就一个人窝在被子里,默默听着江缚在浴室里洗澡。
洗的不算慢,但也绝不快。
出来的时候,他仍旧是穿着原来的衣服。
他问过方茧,要不要他回去,把房间留给她一个人。
他说这话莫名就有种在这儿把她亲爽了,拍拍屁股走人的既视感。
方茧当然没同意。
她表达出这想法的时候,江缚就已经从善如流地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搂在怀里,声线很温柔地闷在她肩头笑,“我这不是怕你睡不舒服。”
这床真不算大,快一米九的江缚往那儿一趟,方茧都快没地方了。
她又没带衣服。
如果他留下来,这姑娘势必要穿着衣服睡觉,他想她舒服点儿,结果呢,被人误会成渣男了。
所幸方茧没和他计较,“我其实挺怕一个人待在一个空间的。”
她声音小小的,很轻,“小时候我都是和我妹妹在一起,睡上下铺,就楼嘉豪住那屋。”
“后来她去世了,我爸妈离婚了,我就一直和我妈生活在一起。”
“再后来,我妈也结婚了。”
洗过澡的江缚像是块干净好闻的香皂,抱着凉凉的很舒服,他就这么静静听她讲完,低声安抚,“现在有我了。”
低眸看向方茧,发现这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眼睫轻轻颤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
搂在一起睡觉的感觉并不舒服,所以后半夜俩人也没有拥抱,就只是牵着手,盖着被子和衣而眠。
爆哭后的困意总是那么强烈。
在这种分外安全的气氛下,方茧很快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清早,她被电话和各种微信消息吵醒。
这个时候,江缚早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这家伙还挺好心的,把那些零食和没吃完的食物都收拾好。
望着眼前陌生的房间,方茧有一瞬的不适应,但很快,这种不适应就被江缚留的纸条驱散。
——有项目要谈,急着要我过去,早餐给你买了,记得想我记得吃。
心口微微塌陷了一块儿,所以他这是甜言蜜语吗?
……应该是吧。
在心中自问自答,方茧看向茶几,果然看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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