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张了张嘴,有什么微妙的想法在他心里蔓延。
谢瀛仰头,笑容浅淡:“谢谢。”
真是GAY?
谢瀛和季青临不会是一对儿吧?不会吧不会吧!
怪不得呢,他抢了人家男朋友,害得小情侣没办法浓情蜜意,突然就对季青临这两天的奇怪态度释怀了,罪过罪过,以后我每天也给你加个鸡腿,别骂我。
徐行还在消化这个信息,谢瀛转头看他,微微蹙眉,卷起试卷敲一下他的脑袋。
“想什么呢?”
徐行讪讪一笑,没接话,谢瀛摇了摇头,没办法道:“我们是普通朋友,停止你的想象。”
撤回一个鸡腿。
“我去趟厕所,上节课你不是有道题没听懂吗,你自己再看一遍,我回来给你讲。”
“哦,好。”
徐行半信半疑,缓缓转身,发现季青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嘴边勾起一点儿轻浮的弧度,对,轻浮。
徐行觉得用轻浮形容季青临再合适不过。
“怎么?”季青临上身往前倾,“你也想去上厕所,要我陪你吗?”
谁要和你一起去厕所。
徐行不理人了,埋头看题,极高的道德感告诉他不能对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妄自下定论,评价一个人要客观,徐行在草稿纸上胡乱画两道,不,徐行没办法客观。
这样被两种情绪反复鞭打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下午第二节体育课,体育老师带着他们做了二十分钟的体操,之后就让他们自由活动。
高中体育课本就少得可怜,尤其是高三,一天八节课恨不得塞满智育课,所谓的德体美劳只存在于贴在墙头的官方课表。
体育课是为数不多能让学生放松下来的时刻,老师一说解散,一个两个撒欢地在草坪上跑,有同学去器材室借器材,抱着一个篮球跑出来。
“季青临,来,打篮球!”
那人把篮球扔给他,季青临抱了个满怀,笑容灿烂地回:“输了可别哭啊。”
“老子什么时候哭过!”
一群人嘻嘻闹闹,很快凑齐了人数,篮球场就在附近,他们人走了,把热闹也带去了,草坪上只剩几个女生在踢毽子。
九月的丰城夏日气息浓厚,太阳铿锵有力地在天上挂着,尽职尽责地散发热量,不一会儿,徐行就出了汗,他抬手擦了擦。
“篮球场那边的有阴凉地,去坐一会儿?”
谢瀛看他被太阳晒得皱巴巴的脸,有点想笑。
徐行以为他要自己一个人渡过这节体育课了,没想到温柔的同桌又来拯救他,好感度再次上升一个层次,怎么会有笑起来这么好看的人,他心要化了。
徐行是新来的,还没有和班里的同学玩熟,可能也不会玩熟,在丰城一中上的三年,他连班里的人都没认全,更别提只在英才班上一年,以后的活动范围大概只有前后四张桌子。
没事,他有同桌就够了。
在篮球场的观众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徐行说:“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起去打篮球了。”
他没朋友正常,谢瀛没朋友可不正常,他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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