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防着我?害怕我不争气影响你们继承家产吗?”
秦思雯被气得说不出来话,捂着心口。
孟琢摔了一个杯子,玻璃碎片滚到脚边:“你们口口声声说关心我、爱我、百忙之中抽出来多少时间看我,我怎么这么荣幸啊?生在这样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家里,你们自己信吗?你们除了用钱摆平一切还会干什么?我要是不闹出什么事,你们一个星期来见我一次都算我烧高香求来的!”
“这破家产爱谁要谁要!”孟琢踢倒一张桌子,怒气冲冲地下楼。
秦思雯扶着栏杆,喊道:“孟琢!你要去哪儿?”
没有答复,孟琢头也不回地出了枫华别墅,徐行听到秦思雯的叹气声,接着是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哒哒”声,直到确定外面没有了人,徐行才下楼去厨房找点吃的。
不饿,就是想吃。
晚上又被撑得睡不着觉,第二天的前两节课是英语,会魔力会转圈圈的英语单词让他昏昏欲睡,在他数不清多少次掉头进入梦乡的时候,季青临用笔头戳了他一下。
蓦地抬头,视线开阔,他在第三排,能看到第一排同学的蓝色校服背影,谢瀛呢?
徐行意识到不对劲瞬间清醒,浅水湾暴戾恣睢的男人和出现在孟家嚣张跋扈的不速之客重合,他是谢瀛的父亲。
……谢禹成。
刚下课,徐行就问:“谢瀛今天怎么没来?”
季青临计算着一道函数题,边回:“谢子初发烧了,谢瀛他得在家照顾着,他爸不在家。”
不在家,徐行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去,那就好。
这种人渣在家才是灾难。
晚上回家,徐行照例在房间做作业,秉承着互不打扰的想法,一下车他就溜回去,坚决不看孟琢一眼,孟琢最近似乎也在忙什么事情,坐车上就闭目养神,下车就回自己房间打游戏,徐行动作慢也不吵吵了。
难不成是良心发现,改头换面要做好学生了?
徐行倒了一杯冰可乐,咬着吸管,想这么多干嘛,他的事情还轮不到自己操心,只要他不找谢瀛和季青临的麻烦,把浅水湾拆了都和他没关系。
就在他喝完一杯冰可乐,沉浸式做生物实验题时,房门“砰”一声被踹开。
徐行吓得手一哆嗦,转头:“你有病啊?进来能不能先敲门?我要是在换衣服或者洗澡,你不尴尬吗?”
徐行没有锁门的习惯,一方面是在家里孟雅君不让他锁门,说是他把房间弄得太乱,要经常收拾,另一方面是不需要防什么人,到了孟家这个坏习惯也没改过来。
他觉得现在有必要改改了,要不然会被孟琢搞成神经衰弱。
孟琢抬屁股坐到他书桌上,压住徐行的稿纸,挑着一双细长的眉:“你那弱鸡身材到底是谁尴尬?”
他是怎么做到只要开口就讨人嫌的?
徐行惹不起但躲得起,“你不好好回你房间看书,来我这里干嘛?”
说着要站起来,孟琢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硬生生把人拍凳子上了。
徐行:“?”
“你先帮我看看,你认不认识她?”孟琢丢出几张照片。
徐行半推半就地拿起来看。
玉面狐狸?不对不对,季青临的妈妈,她漂亮得过分,照片都是偷拍的,甚至连张正面照都没有,可无论从哪个角度拍都是让人挑不出缺点的美,尤其是那双勾人的眼睛,徐行一下就认出来了。
“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徐行隐隐约约觉得另一桩事情要暴露出来,捏紧照片。
口红印。
“先别着急问我,”孟琢伸手点点照片上的女人,“她是不是季青临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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