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深走过来:“只要听了你的晚安,我就很难睡着,总想清醒着等你来敲门。”
“可是我信用不太好,小孩儿哪讲什么信用?”路回玉笑吟吟地,睨他,“有时候说了晚安我也不来,现在想想可能是忘了,或者撑不住自己先睡了,哈~”路回玉理了理面前人的衣领,“不会记仇吧,哥哥?”
默契地在对视中沉默,没人再言语,陆应深俯身,路回玉仰头,他们站在卧室门口,拥抱着彼此接吻。
自己的房间一点不心疼,陆应深随手把立柜上的东西扫落,掐着路回玉的腰把他放了上去,抬起手捏住他的下颌,让他仰着脸,深深吻他。
从那会儿在公司,他就想这么不顾一切地吻路回玉了。
虔诚地亲吻他的玉崽。
他关心照顾十多年的弟弟。
一下一下,深入喉舌,缠绵缱绻。
路回玉气喘吁吁把他推开,明艳的眼尾透出戏谑:“哥,你这么亲我,好像不太对吧?”
陆应深这会儿跟他贴的很近,宽大的手从路回玉脚踝开始,缓缓向上滑,虚抚过大腿后由臀到腰,在他背后腰窝处一按,让他身体猛地向前紧紧和他撞到一起。
一手勾起路回玉的脸,陆应深低头凑近,气息灼热:“恋人就是会这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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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回玉掀起嘴角,伸手在越发凌乱的喘息中将他拉得更近,仰脸侧头,在他喉结上湿淋淋地咬了一口,和他紧贴着:“晚安,哥哥。”
伴随着细细密密、掠夺走他所有感官的吻,路回玉被放倒在了陆应深卧室的大床上。
窗外雨水拍打,激起全世界的湿意,连带房间里也变得混沌潮湿。
就像路回玉的意识一般。
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引领着自己所有的反应,引动出所有他从未感受过的脆弱、迷乱和身体深处连绵不绝涨落的潮汐。
陆应深忽然停下,护着他耳蜗的手松开一点,压过来贴在他耳边,哑声道:“叫我。”
“……”路回玉蹙眉,觉得他这时候这么…有点烦人了,问他,“想听什么?”
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抖,声音有多哑,费力地抬手,路回玉三指把住陆应深大汗淋漓的下巴,目光被打湿了似的瞧他:“看不出来你这么变态。”
下一瞬,他喉间被逼出一声喑哑纠结到极致的——“操……”
路回玉眼前昏暗迷蒙,心跳一瞬失速,偏头埋进被子里才能忍耐着不发出声音,胸腹起伏着不断调整自己急促的喘息。
偏偏在这时,他听见陆应深亲着他的耳朵,十分欠揍地回了句:“好的。”
“……”
陆应深的身体很烫,每一次汗水滑落滴在他身上,路回玉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刹那的灼烧。
他只觉得自己比上一次在水里四处逃窜地游泳,还要乱七八糟。
“停、一下,”路回玉撑住陆应深肩膀,推他,“渴了……真渴。”
但是他大爷的陆应深并没有停,半晌,路回玉感觉自己的脸被掰过去,嘴唇被堵住,一团清水被从唇齿间渡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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