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醒来时,天?光大亮,林若淮的衣服换了一件大衬衫,他以为要结束,结果沈亓还?在房内,没出去。
他张了张嘴,被?沈亓喂了一口糖水,紧接着又?被?抱起来,坐在怀里。
林若淮的反应没有那么强烈了,轻轻地?哼了一声,只是觉得很累,但还?能继续。
就算不?能,沈亓也有办法让他继续。
房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彻底不?知?道天?黑还?是天?亮,只知?道沈亓出去的时间比较少,大部分都陪在林若淮身边,手机呢。手机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止不?住的抽噎,最?后被?沈亓捧着脸颊,一下下把眼泪舔干净,从眼皮到鼻梁骨,停在唇角处,如同爱惜珍宝一样,喜欢的要命,又?恨不?得拆腹入骨。
等林若淮有知?觉的时候,是第三天?下午,他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其他地?方更不?用说了。
肿胀得遮不?住,没有裂开,没有出血,他就是又?肿又?烫,有点经不?起剧烈运动了。
“我口渴了。”沈亓煮了粥上来,依恋的把林若淮抱在怀里,重复了一遍:“我口渴了。”
林若淮睫毛动了动,嗓子是哑的,尾音软软的:“那你喝水啊。”
房里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浓郁的挥发不?出去,他们刚结束了一段时间。
“不?是水。”
“是老婆亲自调试的柠檬茶,甜的,还?有点骚味的。”沈亓亲他的耳朵,再一次摸着他的脸颊。
又?深深地?吻下去,窒息难忍,林若淮眼泪簌簌落下,又?十分乖巧的让他喝水。
林若淮埋在枕头?里哭:“沈亓,你知?道吗,我已经死掉了。”
沈亓舔了舔唇,把他翻过身,淡淡的嗯了一声:“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着的。”
林若淮睁开眼,碎发凌乱,流着汗又?流着泪,撞进沈亓深不?可测的的眸光里,那如同一片深沉的海,总是让人探索未知?的地?方,此刻全部映满着一个人的五官。
世界都安静了。
两人越吻越深,在各种地?方,卧室里,客厅,浴室,甚至是窗台跟阳台,随处可见他们的影子,只要想就行动,根本不?挑时间跟地?点。
那盒避孕套只用了好几个,林若淮直接吃掉的比较多,他晕乎乎的,多得要吐出来。
林若淮突然做了个很傻逼的举动,伸手放了点进嘴里,尝了味。
被?沈亓看见了,眸光瞬间一深,语气低哑,像地?底下来诱哄的恶魔:“好吃?”
“像火的味道。”
烟熏缭绕,非常呛人,如同一片燎原的灼烧味道。
第五天?,终究是累了。
沈亓面容沉静且疲倦的睡在身边,那赤裸裸的欲望终将消停了,没过多久,他抓揉着林若淮的手臂,咬了一口下去。
没有用力?,牙印也浅浅的,但林若淮一点反应都没有。
……
林若淮睡了两天?,醒来时,客厅里有一股很浅淡的烟味,他看见沈亓赤裸着上身,叼着一根烟,蹙眉,正在整理前几天?送过来的粉玫瑰。
沈亓一买就买了一堆,这个品种在冬天?的季节还?不?太好养,林若淮每天?都在精心照料,沈亓能离多远就多远,他不?太能受得了这股味道。
林若淮停在楼梯口,眼神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沈亓的背肌胸膛布满大大小小的划痕跟牙印,松松垮垮的裤子挂在胯骨处要掉不?掉的,人鱼线没入内裤边缘,嚣张颓废慵懒。
听到动静,沈亓转过身,把烟掐了,嗓音自带一股嘶哑冷淡吗,暖热的气息卷进耳朵里:“饿了吗,我煮了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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