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个笑容:“你不会的,因为我会先喊,然后引来教官,你觉得他会信谁?”
这家伙!
阿方索咬牙切齿,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诺兰的嘴,留意着门外教官的动静。
教官的脚步声,已经渐渐朝着这边来了。
诺兰瞧见阿方索没看他,只是戒备的留意着门外,不由挑眉,露出一个笑容。
他的面部表情一动,阿方索的手心也在发痒,惹得阿方索拧眉回头看他。
‘还没走远。’
阿方索用口型说道。
诺兰坏笑着,蓝眸直视着他,仿佛一汪蔚蓝的水。
阿方索终于明白了这是诺兰的恶趣味,故意逗弄着他。
雄虫信息素还没来得及彻底消散,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阿方索的鼻尖,让阿方索生出几分心烦意乱。
他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厌恶?
因为消除了回宿舍的记录,教官并没有来得及检查他们的宿舍,便朝着另一边走去了。
待到那些声音渐渐走远,阿方索烫手般的放开了诺兰。
诺兰:“多谢了,新室友。”
阿方索:“……”
卡尔脸色如黑云压城,一动不动的游戏监控,气得都快想要冲进游戏了:[你故意暴露身份做什么?]
诺兰:[我傍晚才和他打了一架,转头就展现出狼狈。高傲者狼狈,经典模式。]
卡尔:[?]
什么经典模式?他怎么半点都听不懂?
诺兰语塞,这就叫牛头不对马嘴。
反差的动人之处就在于,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淫靡者青涩,圣洁者堕落,掠夺者温柔,忠心者独占,懦弱者暴起,强悍者落难。[注]
不然他怎么可能延后十分钟打抑制剂?
这是蓝星惯用的技巧,恋爱游戏刚起步的星历2911年还远没有达这种程度。
蓝星的概念,在这里完全是碾压。
诺兰只得简单解释:[雌虫狼狈只会被其他虫踩一脚,但雄虫狼狈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很快,诺兰的话就得到了验证——
阿方索看着他:“我参加雄虫护卫选拔,是想得到一次安抚机会。”
诺兰:“我知道。”
阿方索盯着他:“但现在你就在这里,我何必舍近求远?”
诺兰挑眉,引导般的将声线压低:“继续说下去。”
阿方索:“我想知道,你怎么样才会帮我做安抚?”
——终于说出口了。
——看,主动权在他的手心里了。
诺兰眼底寒芒一闪。
诺兰坐回了床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尚未褪去潮红的脸,却带着几分上位者气势:“那得看你能为我做些什么?”
他们之间的气氛瞬间如同一根被拉满的弦,阿方索看向诺兰的眼神总算有了几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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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雄虫的印象,停留在脆弱亦或凶暴之上,这也是虫族社会最最常见的两种雄虫。
要么生性敏感,害怕雌虫。
要么残忍凶暴,虐打雌虫。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鲜活、饱含着野心的雄虫。
“你在新旧之交的时候伪装身份进入军校,应该是想获得威望,震慑一下那些老雄虫的顽固拥护者吧?”
“雄虫护卫选拔,我保你直接去决赛,你不需要为了对付其他雌虫付出精力,我可以为你扫除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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