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只鸭子。
而且,是活的,两只翅膀被捆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买菜的事一向由张英山全权负责,王雪娇:“买钢精盆送鸭子?还是买鸭子送钢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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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正明“嘿嘿”一笑:“这是卖钢精盆老板家里亲戚送给他的,说是乡下自己放养的,吃鱼虾长大,在河滩里跑,跟养殖场的鸭子不一样,特别香,比市场价还便宜一点卖给我的。”
王雪娇不觉得世上会有这种好事:“他家不吃鸭子?”
“不是,他家不会杀。”
“鸭子有什么不好杀的,不就跟杀鸡一样么?”
“不一样,他说拔毛特别麻烦,好多小绒毛,他家人都嫌烦,只愿意吃,不愿意搞,他一怒之下,就带出来,随便卖了。”
王雪娇还是疑心这鸭子有病,所以用这种手段卖出来,就跟“我家地里挖出了一个青铜器”一样的骗局。
韩帆马上拎起鸭子:“小区里有个养殖专业户,八十年代养鸡鸭就成了万元户,我去问他。”
话音未落,就有一阵风的跑出去了。
然后又一阵风的跑回来:“没问题,他说这鸭子特别好,比菜场卖的还好,还问是不是家里散养的。他还说,鸭子处理起来确实很麻烦,身上的毛比鸡毛难拔。”
钱刚:“难怪,前几天我看到报纸上说市场监管处理了一批用沥青拔鸭毛的烤鸭店。”
王雪娇:“你真是把小区里的老人家都处下来了。”
“哪里哪里,起码还有一个没处下来。”韩帆45度仰望天花板。
那可不么,要是把“画师”都处下来了,现在就可以直接抓人了。
“趁早把它杀了,省得又是叫,又是到处拉屎有味道。”王雪娇拿出一把菜刀。
“我来!”韩帆刚才从养殖专业户那里打听到了杀鸭绝技,感觉特别容易:“给它灌酒,烧点热水,往里头一丢,捞起来,手抹一抹就干净了”。
他有心一试身手。
韩帆先烧了一锅水,水开后,给鸭子灌了半碗白酒,再一刀结果了它的性命,最后用热水给鸭子来了个全身淋浴。
大的羽毛确实好拔,手用力抹一抹就掉了,但是绒毛和半缩在皮下的乳毛还是非常难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但是不拔,白皮上密密麻麻地支楞着黑点点,又实在影响食欲。
韩帆悲悲切切地坐在门口拔鸭毛,几个老头说说笑笑的过来,一个老头问他:“这都杀好啦?”
韩帆抬头:“李爷爷,按你说的拔,怎么不好搞啊?”
“你说说,怎么做的?”
韩帆说了一遍,李爷爷摇摇头:“我不是让你用热水吗?你怎么用开水呢?鸭皮都给你烫熟了,毛不就全缩在皮底下啦!你慢慢拔吧。”
他就这么无情的走了,留下韩帆在原地无语问苍天:“热水不就是开水吗!”
王雪娇:“区别还是挺大的,你让女朋友多喝热水,她最多嫌你敷衍,你要是让女朋友多喝刚烧好的开水,她要报警。”
那几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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