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始一个人干,月入万把块,很快就带着小弟,每天在中俄之间往返三趟,一个月下来,十几万块轻松到手。
钱对他来说,就是努力必然会有的回报,今天吃了,明天奔赴边境,不就赚回来了么。
他伸出一个巴掌:“五千!席面另外算价。”
王雪娇内心风起云涌,脸上平静无波,好像毫不在意地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又是老客户,那就接你这单吧。”
早上张英山买回来的菜里,有一块颜色非常好的牛肉,是牛的竖脊肌位置,在牛肉火锅店里叫牛上脑,全是瘦肉,非常扎实的一块。
“怎么买这个?吃着都塞牙。”王雪娇举起牛肉,一点油花都没有。
想要牛肉嫩,就得夹点肥。
看看雪花和牛,之所以嫩,就是因为“雪花”,全是油脂。
“今天中午不是有人订了一桌宴席么?我记得有炒牛肉丝,就买了。”张英山擦了擦手走过来。
“卖肉的说自从你跟那几个偷钱的打了一架之后,整个菜场都太平了许多,就连以前经常找他麻烦,敲诈的小混混都不见了,其他摊主都觉得你是福星,以后也可以给咱们打折供菜。”
王雪娇困惑地摸了摸下巴,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揍了小偷,连敲诈的小混混都撤走了。
算了,反正是好事就行。
“得把它干掉~这么新鲜的肉,放久了怪可惜的。”王雪娇盯着牛肉,决定把它干煸牛肉丝。
张英山卷起袖子:“我来切?”
“不用,我也得练练刀工了,你去打鱼圆子吧,中午有人订了全家福。”
王雪娇拿起牛肉,看了一下肉丝的走向。
一般情况下,炒牛肉和烫牛肉都要横着切,把难咬的肌肉纹理和筋腱切断,不然那一口可太带劲了王建国曾经不小心给切错了,郑月珍对那盘牛肉的评价就是:一根牛肉丝够嚼半个月的。
不过做干煸牛肉,就是要它耐嚼,所以,得顺着肉的纹理走向竖着切。
王雪娇主动要求切,也是因为做这道菜的牛肉丝不需要太细,不然烧熟了,就成线了,需要的厚度非常符合她当下的技术水平。
切文思豆腐切不了,切帘子棍谁还切不动呢?
菜刀一挥,轻轻松松把牛肉切得像薯条那般粗细,扔进加了黄酒的水里泡一会儿,去去血水和腥味。
然后抓了一把花椒放在干铁锅里烘热,出了香味儿,再用擀面杖把它们压成细粉,小生姜和芹菜一并切细成丝。
芹菜的长度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超过一寸长。
在丁奶奶的菜谱上的菜肴背景一栏上有写:吃不过寸,过寸有人问。
王雪娇也不明白这句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指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再拍两颗蒜,切一根葱,牛肉也差不多泡好了,捞出来,包在布里,把肉丝上的水全部拍干。
锅里倒上油,烧到七成,把肉丝倒进去,爆香、变色、出水,往里加调料,加点豆瓣酱,再慢慢煸炒,勺子上明显感觉到肉丝已经变硬之后,再倒芹菜丝进去。
单说步骤本身和操作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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